我認識Stephen King是由於他的電影,電影《綠色奇蹟》、《鬼店》、《魔女嘉莉》、《銀色子彈》等,或者《四季奇譚》之於電影《刺激1995》,是給予觀眾與讀者的我一種過著謎樣生活的作家,在看過《戰慄遊戲》之前,我對他的好奇多過同情,看完後完全相反。

我想很多暢銷走紅作家也許都有Stephen King在《戰慄遊戲》中的感受,成為作家能操控筆下人物的生死,作家厭倦寫某位角色的故事必定會「賜死」,握有具有筆下人物的生殺大權,謀害、刺殺這些角色並沒有刑法上的責任,然而輿論上的壓力卻不少。在J.K.羅琳在第六集「謀殺」校長鄧不利多後,種種跡象顯示校長可能真的死了,而不是像波特的教父天狼星那樣死的不明不白、留有伏筆,看過不少讀者的憤怒與哀傷,如果到第七集,如新聞上所說的J.K.羅琳又會「賜死」兩名角色,瘋狂的讀者會不會帶給J.K.羅琳猶如Stephen King的恐懼? 

如果作家寫的都是普遍讀者想要的劇情走向,「作家」的意義也許就沒有創作性、幻想性在其中了。以往閱讀的時候,最愛看的是作家獨到的劇情、人物安排或者是驚悚變調的結構轉換,在很多小說中故事結局不如預期,然而這種「缺陷」的美卻是讓讀者午夜夢迴之處,假如男(女)主角不用復仇、隨處可見名師、一出江湖初生之犢不畏虎也就成為武林高手、女(男)配角一看到主角就愛上了也不用苦苦追求,或者壞人都是笨蛋一下就落網,其中的故事轉折還有什麼可以期待的呢? 

小說故事之所以會引起討論、風潮,是因為它特殊,不然為什麼會懷念鄧不利多?為什麼會為基督山伯爵心酸?為什麼心疼傷心咖啡店之歌的每個角色?為什麼史卡佩塔被狼人追殺外還要被政治鬥爭?為什麼金庸要安排楊過斷臂?在這些使讀者不快的安排中,是作家在「破壞」,如果今天有讀者不滿劇情轉而「破壞」「作家的破壞」,就會是《戰慄遊戲》的模式了。

如同書序作家提到符傲斯的《蝴蝶春夢》,我看過此書想到也是這本走向類似的小說,論劇情和給予讀者的想像空間,個人覺得《蝴蝶春夢》略勝一籌,如果說兩者的相同性,那就是拍成電影都會是驚悚片經典。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Azucena Chang 的頭像
    Azucena Chang

    Buen viaje 阿蘇的閱讀與怪獸,偶爾還有自助旅行

    Azucena Cha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