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推理小說─日本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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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的森林》適合的讀者:對加賀恭一郎感興趣的讀者 

東野圭吾的作品魅力除了推理成分的高低外,還有作品或多或少的冷色。東野圭吾的「冷」包括筆調的冷靜、果決,還有作者置身事外般的冷眼旁觀態度。雖然作者是站在遠處觀看的書寫者,但是筆下的人物個性多變,有些是冷然的斷情人,有些則為火熱的躁動者,這兩類人物多多少少代表作者壓抑、變動的化身。作者雖然不允許自己從冷眼的書寫者躍身為故事中的隱身,但是通過角色的許可,看到東野圭吾冷熱間的交替與融合。
 
沉睡的森林 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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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的救贖》適合的讀者:湯川學的粉絲 
在日劇與電影的推動下,偵探伽利略系列似乎與福山雅治、柴崎幸畫上了等號,。說人物實體化的優點是小說人物不再是文字快速素描的人像,但是這也產生了缺點,這些小說人物並不等於演藝明星的詮釋,日劇與電影也因為觀眾需求增加了或刪減了某些情節,或多或少影響了小說人物到實體化人物的線條。
 聖女的救贖來源
聖女的救贖》是繼《偵探伽利略》、《嫌疑犯X的獻身》、《伽利略的苦惱》之後的作品,也是湯川學與內海薰合作之作。在《偵探伽利略》、《嫌疑犯X的獻身》中,小說受演員的影響不大,然而到了《聖女的救贖》,卻看到了小說作者被演員與電影劇情影響的情況。對於作者的被動創作,無非是希望小說能熱賣、增加人氣,也因為如此,位在地球兩極的湯川學與內海薰也被作家勾起了曖昧。對於科學家與辦案人員的不正常情愫,讀者觀眾是看得很愉快,對於系列小說卻隱藏危險度,一來是小說人物會越來越偏離原先設定,二來是讀者走向也會隨之偏移,其中最嚴重的就是內海薰這個角色與讀者反應。 在《偵探伽利略》、《嫌疑犯X的獻身》中,因為無女性主角的介入,幾乎就是湯川學的舞台,而福山雅治的演出雖是誇張了些但方向正確。然而到了《伽利略的苦惱》、《聖女的救贖》,因為內海薰的出現,使純男性舞台加入了女性角色,卻由於電影版的誤導,讓小說中的內海薰相對於被犧牲掉。更嚴重的是,相較於電視劇和日劇中的傻氣,內海薰在小說中反而是一名擁有精確女性直覺的刑警,幾乎可成為與湯川學並立的辦案人員,她卻因為電影的失誤,被許多因電影認識內海薰的讀者認為是湯川學的曖昧對象與笨蛋女警。小說中的內海薰與電影日劇中的內海薰是完全不同一個人,但是作者卻有意同化這兩個人,實際上內海薰並不等於柴崎幸所飾演的角色。除了同化,作者還加入了讀者的期待,有意加入湯川學與內海薰情愫暗生的部分,或是增加了電視日劇化入小說的痕跡,作者基於炒話題的目的,劃去了湯川學與內海薰的獨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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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瀕死之眼》適合讀者:想要看盡東野圭吾作品的讀者

 經由「回溯」,看到「事件」發生的「經過」,以及被遮蓋住的「真相」。東野圭吾的《瀕死之眼》就是在「事件」、「回溯」、「經過」、「真相」裡游走,從這幾種安排裡看到推理的殘影,但是小說中的基柱並非推理過程,而是推理故事布幕外的靈異故事。

 瀕死之眼》描寫岸中美菜繪被肇事者雨村慎介撞死,雨村慎介事後卻失去這段車禍的記憶,那天晚上造成的一連串離奇事件,如潮水席捲而來,將他平凡的日子淹沒,在肇事者與死者的事件裡,不只是出現死者的丈夫,還有車禍牽動的貪婪與卸責。小說的起頭相當平凡,有死者的不甘心,還留下肇事者與死者兩個疑點,然而這些疑點與推理的寫法卻意外的薄弱,彷彿是將推理作為配菜,主菜則是超自然現象,因此很難將此書歸為推理小說,只能當成東野圭吾作品中的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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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適合的讀者:愛錢但要命的讀者

 書名既為《算計》,小說中自然有算計,而且是充滿鮮血的算計。《算計》結合遊戲、實驗和推理,以及諷刺的書寫。

 在看似「生存遊戲」的實驗過程裡,其實本質是「詐欺遊戲」的架構,以金錢為誘,誘導參加者為獲取高額獎金而鋌而走險,純然忘了這個實驗有「基本酬金」,「基本酬金」是時薪112千圓、時驗期為期七天,在宛如鬧劇的薪水數字上看出一個端倪:提高薪水有助吸睛。這個實驗本存高額酬金的前提下,如果每位參加者不為所動,每個參加者不只是可領高額酬金又可全身而退,所以實驗主控者找到了由外界控制內部的方式,就是有一參加者迫切需要「額外獎金」,所以當貪心遇到禍心,這個算計實驗自然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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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的適合讀者:東野圭吾粉絲

 
《宿命》、《變身》、《分身》號稱是東野圭吾的醫學三部曲,其中的《分身》原是1993年的作品,與1990年的《宿命》、1991年的《變身》同為接觸醫學的長篇小說。《分身》含有推理與醫學成分,不過小說中灌飽了溫柔敦厚的氣息,看起來是很痛快,卻忽視了爭議性極大的畸戀部分。

 
分身以「鞠子之章」與「雙葉之章」兩個故事作為主軸,鞠子和雙葉是兩個長相完全相同的少女,因身邊的家人遭遇不幸而開始對自己的身世感到好奇,本來該是生命共同體的兩人各自用自己的方式找出答案,在緊緊密佈的蜘蛛網上,兩人逐漸接近虎視眈眈的兇手、探索至親為何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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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適合的讀者:東野圭吾書迷 

有時候恨一個人不需要理由,有時候想殺一個人的原因也可以很沒有說服力,東野圭吾的《放學後》的殺人動機就屬於這種類型。
 
放學後  來源

《放學後》的殺人兇手是在羞憤交雜而下手行兇,在殺人計畫中試圖掩蓋被害者帶著有色眼光的凝視,被害者生前的有色眼光自然是被害者「想像」與「內心反射的壓力」所致,也就是此書中的兇手是在「想像」中生出殺意,「想像」中的被害者變成加害者心理壓力來源,所以《放學後》的兇手似乎殺害了被害者兩次,一次來自羞愧與想像下的被害妄想後的毀滅感,一次為下手實際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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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廊亭殺人事件》適合讀者:東野圭吾書迷
 
2008
年秋季日劇「流星之絆」是深具偶像、推理與娛樂色彩的佳作,原著與改編後的效果與笑果讓這齣日劇大放異彩。日劇氣氛起頭輕鬆、結尾略為沉重,卻沒有「白夜行」、「信」的悲涼,非常適合東野圭吾的初閱讀者。
 

日劇「流星之絆」改編自東野圭吾的《流星之絆》,東野圭吾的作品先後有《秘密》、《偵探伽利略》、《預知夢》、《嫌疑犯X的獻身》等改編成日劇或電影,這些作品多是避開血腥暴力場面,而往主角魅力、推理層面進行。雖然個人比較喜愛作者描寫黑暗迷途的人情糾葛,對作者攤開血淋淋的凶案謀殺心態著迷不已,然而
《徬徨之刃》、《幻夜》、《單戀》等結構較為龐雜的作品的確難以改編成日劇、電影,一為角色特出度的問題,一來是尺度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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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夜》適合讀者:看過《白夜行》的讀者 

在《白夜行》中,以桐原亮司和西本雪穗兩人交織的悲慘命運為首,他們一路在黑夜裡展開報復行動,無論被害者是不是有罪。桐原亮司親眼所見父親性侵女童而弒親,而西本雪穗促成母親自殺成功,他們的生命在11歲時交會,而其後的人生則一明一暗,桐原亮司實行犯罪行為,西本雪穗則帶著童年傷害讓身邊的人死於非命,一為執行者,一為策劃者,皆深懷被罪惡鞭笞的傷痛,避開道德法律的束縛,視人生路上迎面走來的人為敵人
 
幻夜(上 )        幻夜(下)

《白夜行》裡明顯的是兩人命運的腳鍊與牽連,他與她心神領會、他為她赴湯蹈火的秘密連結可以說是純愛,也可以說是自私,而明顯的是西本雪穗對於工於心計的冷血。小說以《飄》中的郝思嘉做為西本雪穗的範本,郝思嘉必然有性格上的自私,西本雪穗更是超過了自私,達到一種對其他情緒的超離,情緒的忍耐值完全剝離開來,直達復仇一路,雖認定亮司是她人生唯一的白日,卻將兩人間的可能與愛情發展封閉起來,選擇與桐原亮司走進黑夜,走進黑夜的後果卻由桐原亮司承擔,所以閱讀這部小說時,晦黯的情節讓許多讀者不太舒服,缺少同感同理心的西本雪穗與盲目盲從的桐原亮司,縱然童年傷痛令人同情,但是他們選擇他人性命鮮血來獻祭於他們的成長傷口,心態作為超乎常人所能理解。《幻夜》更是往上一層,將小說中的男主重重角拋下,置他於無自尊的奴隸地位,聽命於女主角的命令指使,同樣以《飄》的郝思嘉當成摹本,新海美冬不單純只是一位自私的女人,全然是魔女化身
 《幻夜》的故事是從1995年開始,以阪神大地震為事發開始,水原雅也剛剛經歷了喪父,然而親人卻在此時上門要錢,水原雅也因此犯下了殺人案件,卻被一位叫做新海美冬的女子全程目睹,兩人守住各自的秘密,相約離開關西來到東京重新開始,新海美冬憑其美貌與肉體在男性戰場無往不利,利用短暫的慾望摧毀男性,以這些男性的名譽構築她的理想生活,去除一路上的阻礙在所不惜,然而卻這些罪惡交給水原雅也來實行,所以表面上是水原雅也擔下多數的命案,美冬的偽裝與指使讓他不暇思考,同樣陷入她的女人陷阱裡,最後終至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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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殺意》適合讀者:承受壓力者

 
對於兇手,小說傳達了某種有些許根據但是沒有擴大成為研究事實的訊息:多數男性兇手是採取臨時起意的、無法控制的、兇殘惡意的行兇,而女性兇手是因為難以承受、輾轉難眠、別無選擇後才行兇,顯示出在小說、電影中的性別歧視與性別差異明顯比現實還要深刻。不管是幼年創傷還是成年後的失意促使行兇,小說中的兇手常常被套用人格側寫,拼湊出兇手受虐轉為施虐的過程,正因為多數讀者相信事必有因,犯罪是有動機的。
女人的殺意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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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犯X的獻身》適合的讀者:心中有愛的讀者

配合電影宣傳,《
嫌疑犯X的獻身》換了新版封面,書皮為飾演湯川學的熟男帥哥福山雅治。
 
 嫌疑犯X的獻身  來源

這本小說可以視做一齣愛情悲劇,一個男人喜歡純然的事物,他選擇數學,湯川學選擇物理。數學與物理學擁有過程與結果,只有對與錯,無雜質、無污染,不像世界如此污濁無解,然而數學家與物理學家都必須入世,在有人的地方使用數學與物理學,人變成他們靠近所學所愛的關鍵。在日劇與電影中,物理學家還與物理之外的所愛處在曖昧不明的狀態,而電影中的數學家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陷入這麼迅速,在淨水中滴入墨汁的散開速度也這麼快,悄悄就侵入腦中將數學排開,數學變成愛情的附庸,這滴墨汁不只是潘朵拉的盒子深藏的罪惡,最大的成分是人與人的愛情。
小說從頭到尾沒有隱瞞兇手為何人,所以沒有爆雷的問題,兇手就是數學家,所以小說不是挖掘兇手,小說在鋪陳兇手使用的手法。對兇手而言,為數學奉獻是件快樂的事,同樣的,如果為跟數學一樣美麗的事物犧牲也是件美事,所以他選擇為愛拼命,正如他能為數學選擇當個默默無名的天才,他同樣也能在愛情身後靜默無聲,直到警察、舊識湯川學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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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之爪》適合的讀者:看過《背之眼》的讀者 

在《骸之爪》之前,前作
《背之眼》大致交代道尾這位麻煩的華生、真備是癡情的福爾摩斯,前者專門找到看似靈異事件的差事給真備查明真相,後者則扮演一切了然於心的靈異現象探求所負責人。作者道尾秀介故意在《骸之爪》使用相同的姓,製造把自己寫進去的閱讀感受。故事四平八穩,雖無《背之眼》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氛,不過至少將道尾華生毛毛躁躁、歇斯底里的個性剝除掉,比較像是一位出現在偵探身邊的稱職華生。
 骸之爪    來源
骸之爪》的故事是道尾為了採訪寫作需求來到滋賀縣的佛像雕刻所「瑞祥房」,當天晚上他給佛像拍照,卻看到千手觀音佛像恰似在微笑,而且「瑞祥房」有工人失蹤,離開「瑞祥房」的道尾將照片沖洗好後卻發現照片中的佛像頭上流下血跡,道尾變求助於擅長解決靈異現象的真備庄介,真備庄介於是與亡妻的妹妹
、道尾前往「瑞祥房」,住房期間不但發現一樁失蹤案件,且陸續有工人失蹤,他們介入調查職真相,發現「瑞祥房」的兩代主人與工人似乎隱藏著某些家族秘密,秘密促成等待二十年的復仇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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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人》適合的讀者:喜歡推理小說成分多元的讀者 

在一本「是誰」、「為什麼」、「謎底」都不是重點的小說裡,「心情轉變」才是小說的主調。
 

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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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刑事》適合的讀者:「錢是萬能」的信奉者 

小說中的系列偵探、刑警或業餘辦案者,很多是妻離子散、孤家寡人、窮酸潦倒,不然就是私生活不明。如果計算一下目前推理小說中的辦案者的財產狀態,大部分應該都是卯吃寅糧,因此很多角色需要一個正職來當作正當收入的來源,那個正職可能是引領他進入推理、辦案兼差領域的媒介,這份兼差花錢、費時,這時正職就顯得格外重要。
 
 富豪刑事  來源

如果主角是刑警,收入雖然不豐,至少穩定,而且還可以向主管報帳,跟監人員、器材費可以公器私用。如果主角是教授,出幾本教科書或暢銷書,若是能像哈佛大學的宗教符號學教授羅柏蘭登,一天到晚被捲入歷史機密也不會餓死,只是保需要高額意外險。如果主角是正職小作家,若是歐美或日本,幫雜誌寫寫小文、小書,不暢銷也不至於落魄街頭,當然這在台灣就不成立了。其他如報社記者、法醫、偵探社等,小說都會安排與刑事單位的密切貼合,有利共享,所以還不至於走到窮途末路,還有些職業雖然看起來收入只出不進,依照小說的寫作模式,當然是避談敏感的金錢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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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悲劇》適合的讀者:很喜歡《去問人頭吧》或沒被《去問人頭吧》嚇跑的讀者 

在閱讀某些名家小說時,閱讀到一半,我最常做的是翻翻有沒有下本中譯本的出版預告,有幾家出版社會打出預告暫定書名及大約出版日期,有些則會附上小說故事簡介,順勢替下一本書打廣告。每看到出版預告,就像是看到期待已久的電影要推出續集時般雀躍,能繼續看到台灣出版界大量的推出作品,是讀者的眼福。
   
  一的悲劇    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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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殺人事件》適合讀者:好奇作者怎麼寫成《紅樓夢》推理版的讀者

 
中國古典小說存在「續書」,作者可能基於原著的熱銷、不滿劇情安排或者自信能另創結局,所以接小說而寫,特別是大部頭的古典小說,如《西遊記》、《金瓶梅》、《紅樓夢》等,不論後來的作者是將故事帶到悲、喜劇或是另創角色,後作的故事從未壓過前作,原先小說之特殊性,沒有模仿者可以打破。

 
《紅樓夢》在古典小說的地位不必細說,就作者、版本、創作背景、角色、詩句到其中建築、食物、衣飾、排場皆為研究熱潮,研究「紅學」的論文與專著研究如過江之鯽,就《紅樓夢》本身就存在曹雪芹與高鶚兩個斷層,研究者的眼光是曹雪芹勝過高鶚,接續《紅樓夢》之後的「續書」作者雖有創意,毫無疑問絕對低於曹雪芹、高鶚,有些已經偏向色情之流了,可看性極低,所以古典小說存在的「續書」現象用現代作家的詮釋筆法,可能會別有風味,現代複雜多變的文類、題材,「續書」的走向會萬象繽紛,也可能不倫不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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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樹抽芽時,想你》:不相信自己會被作者騙的讀者 

(
以下有談到小說謎底,請斟酌閱讀)
 

日本是著名的長壽國度,低出生率與社會經濟壓力造成老年化社會,現下許多已開發國家與開發中國家都是老年化社會,卻沒幾個國家能與北歐與日本的老年福利政策並駕齊驅,日本社會將高齡置於許多政策的考量,因為普遍且眾多,所以變成用來騙讀者的題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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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命與心的極限》適合讀者:醫院題材小說愛好者

閱讀推理小說應該是享受當下的速度快感,而非壓力。閱讀東野圭吾的小說是沉重的,一是他的小說不常用知識的堆疊,所以淺白,二是他的小說內容不只存有推理,往往接近新聞刑案內容的剝白,所以讀起來是一種自虐式的閱讀,涉及殘暴、虐待的情節,冷酷的書寫方式後勁很強,喜愛的讀者很多,躲開的讀者亦不少。
使命與心的極限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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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之眼》:恐怖/懸疑小說愛好者 
影集「The X-Files」曾經是家喻戶曉的科幻影集,曾被譽為史上第二偉大的電視劇(第一為星艦迷航記),但是題材可能殆盡,演員的私下不睦、酬勞分配不均也讓影集走下坡,除了後幾季編劇的不知所云,前幾季都是可看性極高的科幻劇。影集與電影中充斥的合理的懷疑,David Duchovny (大衛杜考夫尼)Gillian Anderson(姬蓮安德森)分別飾演FBI的兩個探員,Fox MulderDana Scully。記得第一集的衝擊在於男女主角對於真實的不同定義,Fox Mulder為牛津大學心理學系畢業(David Duchovny現實生活為耶魯大學畢業)Mulder喜好調查超自然現象的X檔案,讓他相信超自然的契機在於他少年時目睹他妹妹遭外星生物綁架,FBI為了監視難搞的Mulder而派Dana Scully做為搭檔,信奉科學即為真理的Scully,身為醫學博士,相信剖開人體、觀察數值、演算證據、推理過程才是信仰,但是隨著辦案的過程演進,她的懷疑論逐漸消失,開始相信搭檔所追求的這些超自然現象。
  背之眼  來源
看過「The X-Files」的觀眾可能會覺得科學與超自然現象未必就是兩個極端,它們可以共存於世,科學可以解釋很多現象,超自然現象可以讓人放棄科學不能解釋的部份,達到一個的結果,兩者是現象界轉變的兩種可能性。許多推理小說所追求的是科學與推理,甚至於人類心理變化的病徵來解釋許多恐怖現象;許多恐怖小說所呈現的是超自然現象與科幻,用許多科學方法來證明這非屬於世。
拋開兩者的差異,科學與超自然現象也可以如「The X-Files」般完美結合,道尾秀介的《背之眼》就將兩者當成世界運作的轉輪,因此當一些讀者將《背之眼》與京極夏彥的《姑獲鳥之夏》相比,或是指出重疊性,就「靈」的分類分出蓄意產生的靈知道某種情報而產生有靈存在的暗示靈異的靈精神病理的「附身現象」的靈真正的靈,推向一個多數推理小說不能存在的結果─「靈異現象」。京極夏彥的小說縱然使用許多趨魔、附身、法力等屬靈異的題材,這些題材只是魔障,遮蓋住推理出來的結果,所以就作家的寫作信仰上就有極大的區別,實質的精神就已經不同,《背之眼》是認可科學與超自然現象的共存,《姑獲鳥之夏》則認為科學推理是找出答案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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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字殺人》適合讀者;推理小說新手 

以這幾年台灣翻譯的推理小說來看,《十一字殺人》實在不算高明之作,與現今的東野圭吾其他作品相較,《十一字殺人》也不是驚豔之作,《十一字殺人》充其量是代表作家創作早期的小格局作品,一場中規中矩的謀殺案,沒有意外的兇手、沒有兇殘的殺性,在內容、兇手、謎題上皆被東野圭吾其他推理小說遠遠追過。 

《十一字殺人》的主角是一名女性推理作家,她的男友與她交往數月後卻意外身亡,作家決定與朋友調查男友死因,追查到運動廣場的董事長以及員工,然後拼湊起一場無人島的事故,這場事故造成一人身亡,而當時的團員中某些人也在事故後遭到謀殺,線索是「
來自於無人島的滿滿殺意」恐嚇紙條與當時參加的團員姓名,女作家需從中找出翻船事故的原因,推敲殺她男友與其他受害者的兇手。
這本書很好閱讀,容易產生閱讀成就感。閱讀此書大概快一半時,就可以將兇嫌索定在三個人之中,看到超過一半時,其中某一個嫌疑犯的嫌疑越來越大,再看個幾頁,其實就可以確定兇嫌是誰了,信心上揚的結果去找東野圭吾的其他小說來看,一看發現推理經驗值還是沒有上升,這並非讀者們的推理能力突然大增,而是這本推理小說從殺人、死亡、謎底是一直線的,就算有分出去的支線也不會擾亂閱讀敏感度。當然會覺得小說謎底易摸索的原因是市面上多的是讓讀者看到結局才恍然大悟的推理小說,也許有讀者會覺得會不會是作者故意把故事寫簡單,然後擺讀者一道,此書當然沒有使用這種手法,沒有伏筆、沒有作者的耍詐,《十一字殺人》自然如清澈見底的小河一般,沒有作者的刻意遮掩,但河水清清也是小說之所以變成普通推理小說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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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戀》適合讀者:性別認同障礙者 

也許是家人懷孕的問題牽動了一些想法,也才發現「性別」的問題比想像中都大。這個社會塑造了「兩性平等」、「兩性平權」的前提,但是要不要提出這個前提是個人心證。
 就我個人而言,沒有對任一性別特別偏愛,然而在「性別」與「家庭」的衡量上,我卻走向我很不喜歡的觀念─「傳宗接代」,即使我不覺得家族香火只能由男性決定,我也不覺得族譜上掛上男性名字是正統,有時甚至覺得男性獨大的家族觀是待商榷的,然而和各種不同年齡的人討論到這點,不管是女性主義者或中性觀點者,多數人對男性獨大家族觀感到鄙視,卻也跳不出「傳宗接代」的牢籠。「傳宗接代」、「男性獨大家族觀」讓我很不欣賞絕對的男性與絕對的女性,而在我的觀感中,絕對的男性就是絕對的沙文父權,絕對的女性就是完全被否定的弱者。 
 單戀 來源
絕對的男性與絕對的女性是絕對的兩端,男性與女性卻為屬性相近的兩極。東野圭吾的《單戀》跳脫推理小說的範圍,去寫一個廣泛的議題:「先天的性別決定」與「後天的性別改造」的交戰部份,去討論性別與自由意志的衝突。人不喜歡父母取的名字可以改名,人不喜歡父母給予的長相可以整型,那人不喜歡父母賜與的性別可不可以改變?人是男性、女性荷爾蒙混雜成比例(《單戀》一書是以梅比斯環比喻),如果後天選取某種赫爾蒙,就性別改造就不是全面翻修而是修補納進了,那先天與後天的牴觸應當減低。就這個性別議題,東野圭吾以主角「女身男人」的姿態來寫性別認同問題,主角美月是想以一個男人的身分活下去的「女身男人」,歷經與男人結婚生子的忍耐之路、與男性發生關係的消極之途,美月以「女身男人」的矛盾心態往「男人」之路前進,然後被捲入案件,案件與推理不是重點,重點在於鋪設美月的男人之姿,所以這般嚴肅的性別認同問題,讓許多讀者質疑這本推理小說與性別認同間的連結。
書中的案件雖不是重點,但是對「女身男人」是非常痛苦的。以電影「男孩別哭」(Boys don't cry)揚名的希拉蕊史旺(Hilary Swank),在電影中有兩場特殊的戲,一場是女同志親熱戲,一場是她被兩個男人輪暴的戲,性與暴力的電影何其多,電影「縱慾」(個人認為翻成自由意志較好) 的強暴犯性侵戲、「不可逆轉」長達10分鐘的強暴毆打戲,讓許多女性觀眾膽顫心驚,「不可逆轉」的導演認為強暴案件比謀殺案多上許多,這種被傷害的恐懼感必然存在,然而對一個「女身男人」而言,痛苦與揪心在於她是被男人當成「女性」強暴,始終被男性用打量女性、衡量體能差距、男女生理差異的觀感對待,代表她即使裝假陽具、改變穿著外表、修改用語詞彙,她還是被男人視為女人,而非男人在面對忌妒、惡鬥時的打架群毆,如果「男孩別哭」的她是被男人圍毆,也許她不會傷心哭泣。以同樣的案件來理解《單戀》的美月,頓時明白她的恨意,暴力固然可怕,施展暴力所發洩的輕蔑才是受暴者的深層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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