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驚悚系列 (23)
- Dec 12 Thu 2013 08:10
細微之處待琢磨─《嘿,好久不見》
- Nov 30 Fri 2012 15:04
如果這就是真相─《影像感染》
《影像感染》適合的讀者:閱讀時腦中會有畫面的讀者
最理想的系列小說是與前一本、後一本有些微的連結,營造出只有閱讀過的讀者才能完整拼湊起的段落。這類小說看似是一本完全獨立的小說,即使牽連到前一本的人物、情節,但是不致影響到沒看過前一本小說的讀者,也沒透露太多前一本的謎底,且留下的枝節剛好迎合讀者的胃口,讓讀者想繼續追下去。《死亡房間》(改編成電影微笑標本)、《影像感染》、《左撇子的殺意》三本小說沿故事時間軸發展,作者故意在《影像感染》尾聲留下一個大驚嘆號,讓整本小說看似沒有完結,然而卻是下一本的開頭。這樣的「續集」方式看起來很突兀,若是沒有處理好,會覺得作者在耍讀者,會留下「請待下集分解」的結束與錯愕的讀者,更糟糕的是讓讀者無意再讀下一本,但是這種方式出現在《影像感染》中卻是穩當適合,會覺得斷到好處。
這本小說除了寫出一個歷史事件的可能,還讓文字影像化,使小說看起來像影集、電影,或者說這本小說寫來就是為影集、電影而生,因為小說的文字不止表意還像電影一樣播放。小說最特殊的部份是呼應書中題材的文字─影像,小說中提到的影像是一種集體感染,操控歷史上大小屠殺,直到事蹟曝露,暴力影像後的真相更駭人。
- Nov 12 Mon 2012 08:56
暴力情節的取捨─《少女的悲劇》
《少女的悲劇》適合的讀者:威爾特蘭特幹員系列的愛好者
《少女的悲劇》是《虐殺三聯圖》後的故事,但是我其實是先閱讀《少女的悲劇》再讀《虐殺三聯圖》。讀完《少女的悲劇》,發現作者凱琳史勞特(Karin Slaughter)逐漸跳脫她在《盲視》、《蘿莉的秘密》為自己畫下的限制範圍,將自己的寫作脫離情緒帶出的不平,成為一位可以置身事外的作者。在兩本中文版前作中,讀者可以感受到生為女性作家,所以為同性別的被害者大聲疾呼的氣力,幾乎可以感受到作者透過文字透露出對性別差異、男女犯罪比例與女性受害者遭遇的不滿。多數讀者們「當然」了解性別歧視、社會觀點對受害女性所造成的傷害,但是在一塊議題上多做發揮後,部分讀者的閱讀反應並不是正面的,一是因為閱讀疲乏,一是作者用暴力來表達反暴力。- Apr 01 Sun 2012 12:18
有時可以不確定─《失蹤之後》
《失蹤之後》適合的讀者:常常得單獨面對陌生客戶的人
一本傑出的小說集合很多的優點,寫到青勝於藍是極為困難的,將作品與寫作翹楚比擬更是要小心,因為很容易就產生期待與實際閱讀感受的落差。為了避免造成閱讀與評價的差距,過多的褒揚其實是要避免的,因為對於讀者而言,一長串的讚美反而是干擾。
總觀來看,《失蹤之後》是本不錯的作品,但是拿它與史蒂芬金的作品來比較,《失蹤之後》不僅失色,而且還自曝其短。《失蹤之後》令讀者驚艷的部分應該是第一人稱描述診療的故事開始,第一人稱在這裡是使讀者涉入的方式,使讀者自然的化自己為主角,陷入相同的恐懼中,然後在充滿不確定的綁架案件裡,女主角面臨被綁、身心煎熬的衝擊,恨與愛的爆發促使故事走上高潮。
- Apr 27 Wed 2011 14:40
痛過才知道─《血中之弦》
很多讀者可能跟我一樣,希望小說的主角總能躍過路上的障礙與荊棘、擊倒罪人。雖然強悍並不合理,成功也非必要之質,但希冀的無非是一種難以匹敵的正向力量,因為很多時候,讀者會試著融入小說中的角色,假設自己是個辦案人員、警探、法醫,讓自己稍稍脫離現實,去幻想那些不可能的正義,去對抗那些無所不在的邪惡。邪惡有很多面貌,作者使用的惡也千變萬化,各種形式的性攻擊 (Sexually assaulated)與凌虐情節向來就是小說中的必要之惡,將這些邪惡化成文字,成為讀者閱讀時的畫面,這些想像可怖固然殘暴,但是卻為渲染正義的有力手段。
越暴力就越趨向正義,看似相當吊詭,但是卻是一種宣傳手法。繼《人魚之歌》 (The Mermaids Singing) 大肆書寫殘酷嗜血的情節後,作者Val McDermid的《血中之弦》(The Wire in the Blood) 似乎收斂了前作的賣點,轉為腳踏實地書寫犯罪心理的例證。《血中之弦》之所以會比《人魚之歌》出色的原因,是小說抓住了推理與暴力情節的絕妙融合,不再如前作那般賣弄、暴露血腥,這樣的寫作方式不但遮蓋了小說不夠豐厚這項缺點,還加深了推理的深度。《血中之弦》會比《人魚之歌》傑出,除了妥善拿捏推理與暴力情節外,還有來自作者轉變的痕跡,作者好像突然平心靜氣,不再以挑動情緒為前提,而是一種漸進式的袒露。
- Dec 27 Mon 2010 22:26
兇手不是重點─《同學會的缺席者》
一本令人驚豔的小說總是在不經意之處佈下蛛絲馬跡,然後最後峰迴路轉,给予掀開書頁的讀者最後一擊。閱讀這樣具有邏輯或在寫作中加入情節張力的小說,可能是推理、驚悚、犯罪小說,也可能是其他小說,但是推理、驚悚、犯罪小說製造出的閱讀後勁無疑是高出其他的小說,讓讀者產生一種有所感卻很難一吐為快的閱讀感受。推理、驚悚、犯罪小說的兇手與真相是故事的重心,「因為」與「所以」可能是故事中最需工夫的情節,因此如何鋪陳起承轉合的連結性是作者必行的功課。
不論讀者怎麼看待《同學會的缺席者》一書,書評將此書捧很高,實際上也不差,但是對閱讀者來說,這是一本很「安全」的小說。《同學會的缺席者》的故事可以分割成兩塊,一塊是主角莎賓在回憶兒時好友伊莎貝兒失蹤的真相,一塊是莎賓生活的片段。前者製造了飄邈懸疑的霧氣,可以感覺經由作者之筆,兒時的莎賓騎著單車看著前方的伊莎貝兒被霧氣籠罩,在一條沒有盡頭的小徑前進著,因霧氣的飄動時而看見伊莎貝兒的些許身影、時而只能看到眼前佔據的白霧。後者則是一篇篇平淡帶點疑懼的日常工作記事,可以看到辦公室女王蜂與小人卑劣的職場文化。前者和後者看起來是完全不相關的情節,然而寫後者的目的卻是再次製造幾位嫌疑犯出場,讓原本有嫌疑的角色脫離被矚目的舞台,而讓某幾位無辜涉入的嫌疑犯變成讀者目光的焦點。
- Mar 07 Sun 2010 13:19
因為不瞭解這種痛─《鄰家女孩》
閱讀之初,以為《鄰家女孩》是本寫殘酷凌虐女性的驚悚小說,實際上這本小說是在寫「罪惡感」。小說用最淺的筆觸來控訴那些知道而不說、不聞不問的沉默者、那些接近暴力卻不敢起身對抗的人們,這裡的對抗並不是要那些人反擊暴力本身,而是打幾通電話、讓更多人知道,而不是將家暴當成門關起來的家務事。
因為作者寫作的用意是在勾起「罪惡感」,所以暴力的過程並不如想像中的暴露。作者刻意的簡化虐待過程,除了小說的主述者是12歲的男孩外,也因這是改編自真實事件的小說,既是小說所以多了許多虛構與想像,但是作者的虛構與想像毫無減損真實事件背後的喪心病狂。《鄰家女孩》是作者根據1965年震驚美國的真實事件所改編的小說,一位名為格特魯德‧巴尼澤夫斯基(Gertrude Baniszewski)的婦女被控告監禁、虐待、殺害未成年女孩希維亞‧林肯斯(Sylvia Likens),這件關起房門的嚴重暴力事件震驚當時的美國社會。
- Jul 24 Fri 2009 01:01
吾愛無愛─《血色童話》
這波吸血鬼小說風潮,從「夜訪吸血鬼」及其後小說、向達倫系列、《歷史學家》、《卓九勒伯爵》至《暮光之城》、《南方吸血鬼》,各自有所偏重的主題,其中最脫離原始傳說的吸血鬼故事反而最受歡迎,如《暮光之城》、《南方吸血鬼》系列幾乎脫離吸血鬼故事,卻製造讀者對於吸血鬼產生無限遐想與憧憬,其他小說縱使擁有吸血鬼故事的原始框架或改寫,卻也難敵羅曼史的閱讀吸引力。現下的吸血鬼小說幾乎是在幻想、創意下被作者勾勒出新的形體,跳脫吸血鬼陰暗可怖的形象,幾乎讓已死的軀體有了新靈魂,這波創作未必威脅到傳統的吸血鬼,而是以新環境塑造適時地而存的吸血鬼。
深受觀眾好評的電影「血色入侵」,英文片名則為「Let the Right One in」,而中譯小說譯名為《血色童話》。較之書名,英文片名獨到說明當吸血鬼進入他人家門時,必須受到他人的同意才可進入的條約,電影片名摘取了電影與小說的要旨,再融合瑞典的社會與風情,烘托出北歐獨特氛圍的吸血鬼故事。然而在這個充滿現代感的吸血鬼小說中,吸血鬼再度被灌注新的血液,產生吸血鬼與人類奇妙的互動。
- May 17 Sun 2009 22:59
名為寫物,實則寫人─《克麗斯汀》
史蒂芬金的兒子喬希爾是作家,也是恐怖驚悚小說《心形盒》的作者,自父親喬希爾走向與父親類似的寫作道路後,庇蔭自然帶來評比與知名度,讀者無不試圖挑出兩人的相通之處,為證明史蒂芬金的不朽影響力。
《心形盒》中窮追不捨的是「鬼老頭」柯達雷克,「鬼老頭」有如噩夢殺手佛萊迪般陰魂不散,搶眼度大過男女主角,「鬼老頭」柯達雷克雖提高小說驚悚度,但是鬼魂是一個極為普遍的題材,不能說鬼魂有個標準格式供作家參考,但是鬼魂就是有個樣本在。《心形盒》的「鬼老頭」與史蒂芬金於1983年所發表的作品《克麗斯汀》中的羅蘭似乎是一個鬼魂殼子所打出來的成品,都有莫名難纏的恨意,希望把活人拉到地獄。
- Apr 15 Wed 2009 23:17
家庭中的冤魂惡靈─《心形盒》
當初在國際書展上看到「地海傳奇系列」改編成電影「地海戰記」所造成的轟動,除了電影畫面與「瑟魯之歌」中帶著濃濃的宮崎駿味道外,多數的觀望者是因為其父在動畫界所造的大格局,因此對其子宮崎吾郎抱持著有其父必有其子的高度重視。宮崎吾郎有其父名望、票房的加持,他不忘區隔自己與父親的作品,試圖宣示自己的雄心壯志,然而原作者娥蘇拉勒瑰恩卻對改編電影「地海戰記」表示不滿,上映後也招來嚴厲批判,批評者站在宮崎駿電影觀眾的角度審視此片,紛紛表示這部動畫電影出現劇情瑕疵與交代不清的點實在太多,簡化了原著「地海傳奇系列」的深意、輕視了其父慣有的動畫風格,這些影評反應了「地海戰記」也許是一部合格的動畫,但是離宮崎駿卻有天南地北的距離。
對於宮崎吾郎的初顧茅廬也許是嚴格了些,因要爬到宮崎駿的肩上顯然是艱難的,因此要從其父肩上俯視天下還有好一大段路要走。有這麼成功的父親兼前輩未必是好事,有時是助力,有時卻是於「戀父情節」與「厭父情節」之間擺盪,存在一個成功父親有時會是阻礙,因為週遭太多關注、期待與比較。
- Apr 08 Wed 2009 21:06
操控邪惡的那雙手─《複製邪惡》
多年前震驚台灣、也是台灣治安史上的大案件白曉燕撕票案落幕後,兇嫌之子的家庭教育問題成為關注焦點。兇嫌本人生前已犯下殺人、綁架、至少19件的性侵害案件,加上兇嫌的妻弟也犯下擄人勒贖、殺人等罪名,兩人的犯罪行為已非一般社會案件,而變成台灣法律上的一個逗號。案發後有宗教團體希望能收養兇嫌之子,讓他們脫離原先的家庭環境,最後在宗教機構、更生團契、法界人士的協助下,兩個孩子被美國夫婦收養。即使台灣家人再怎麼不捨,為了孩子著想還是得放下在台灣的生活,被收養的原因是兇嫌之子已意識到自己的身分特殊、在台灣社會很難被忘記為兇嫌之子、兩人姓名已被公布在網路上、擔心往後人生會被貼上標籤、求學與求職之路會很艱苦,在這些表層的理由中,難言未盡之語是:「犯罪會不會已經埋下種子?」
許多人為這兩個孩子抱不平,然而身為他們同學的父母、鄰居、雇主也難免以有色眼光看待這樣的家庭,當然也有人提出例證,說明兩個孩子在台灣已經出現言語暴力、被同學惡意欺負的情形,然而在台灣家庭、學校與社會環境三重影響下,成為標靶的壓力可能會讓人崩潰或者反擊,所以離開台灣是對他們最好的選擇。
- Feb 27 Fri 2009 22:47
《盲視》─選擇視而不見
就第一本小說而言,《盲視》是相當成功的犯罪、驚悚小說,不論是暴力場面的描寫或者是深觸想像裡的受害畫面,作者凱琳史勞特掌握創作與抒發自我的兩條路徑,成功激起讀者反胃或畏懼的閱讀感受。
小說描寫女主角莎拉林頓身兼小兒科醫生與驗屍官,在一次用餐時意外發現大學教師西碧兒被人強暴且重傷,最後搶救無效當場死亡,檢驗後發現兇手不僅強暴西碧兒,而且穢瀆她身上的傷口,手段兇殘令人髮指,還意外發現被害者死前服用了讓視覺不明的毒物莨菪,還察覺兇手將宗教十字架做為他犯罪的庇護,基於小鎮的安全,莎拉與的死者妹妹麗娜、警探前夫傑佛瑞陶立文展開調查,在還未鎖定特定兇嫌時,兇手又再度犯案,而且最終目標可能就是莎拉與麗娜。
- Jan 31 Sat 2009 00:12
藍色殺機─《忘記正義的小鎮》
- Jan 19 Mon 2009 13:17
逝者的行進─《寵物墳場》
- Nov 19 Wed 2008 16:28
《收集孩子的人》:無多餘暴力包裝的犯罪小說
能寫出優秀的犯罪小說,氣氛與兇手同等重要。這樣的故事裡,受罪者的絕望無助與兇手的殘忍手法兩者比重相當,顯示出作者對於殺害與傷痛的均分,不刻意書寫兇手下手之時的血腥暴力,也沒有死者斷氣前的傷痕累累,無非只是突顯事件的流程,並非賣弄煽色腥情節。
來源
《收集孩子的人》一書描述兇手艾弗雷行走德國、義大利之間,對於金髮、膚白的小男孩異常著迷,他誘拐騙走這些小男孩,強暴後殺死他們,為了留下戰利品,他會拔下他們的一顆犬齒當作紀念品,好以回味這些玩弄男孩時的快感。艾弗雷擅長追蹤無人注意、單獨行動的男孩,以好心誘騙他們,博取信任後帶去無人空屋加以凌虐,因為手法小心,他犯案十多年卻無證據,留下一群傷心欲絕、家庭崩解的夫妻與無可奈何的忿怒警方。接著故事轉到安娜與丈夫哈拉德帶著兒子去義大利托斯卡納度假,度假期間安娜的獨生子菲力克斯失蹤,安娜與丈夫哈拉德痛苦萬分卻只好回到德國,十年後,安娜來到事發現場,她不想相信兒子已經死亡,她仍相信是一個人把兒子拐去當養子或者被賣到色情集團,心存希望火苗的她決定從托斯卡納開始、便從托斯卡納結束,為了發掘真相,她向一個德國男子買了封閉但是安穩的住宅,德國男子的一切都是謎,但是他的優雅熱心逐漸吸引安娜,但是偶然之間揭露事情真相,德國男子就是艾弗雷,而這棟房子就是兒子的葬身之地。
- Nov 05 Wed 2008 22:09
《時光閃電》─潛意識殺手
- Oct 05 Sun 2008 09:53
《禁入廢墟》:恐怖之外
利用機上時間看了兩部電影、半本小說,電影是「印第安納瓊斯:水晶骷髏王國」與「慾望城市」,小說為《禁入廢墟》。「印第安納瓊斯」不如我預期,但是電影特效相當不錯,如果沒有炫麗的畫面與國泰航空的個人娛樂系統,我真的很有可能一路睡到下機。
來源
「印第安納瓊斯:水晶骷髏王國」與《禁入廢墟》有些類似之處,一者對於古文明之所以存在的假設,一者則是對生命體之可能的幻想。「印第安納瓊斯:水晶骷髏王國」故事地點是秘魯森林的神祕墓地,印第安納瓊斯尋找傳說中的黃金城,在感嘆哈里遜福特真的衰老很多、凱特布蘭琪亂接戲、席亞拉伯夫可有可無之餘,在這部娛樂性大過重溫懷念的電影裡,可看之處東刪西減只剩片中的某種「生物」,「生物」是電影中的神祕力量,不過這種「生物」顯然是目前人類社會所不能及的。
- Jul 12 Sat 2008 23:36
《瀕死之綠》─黑與白的普通結局
來源
現在的老師很難為,現在的孩子不能責罰是有其道理,不能用過去在學校遭受的體罰來衡量肉體記憶痛苦的效用,更何況體罰本是無法可行才為之的忿怒宣洩,然而現在的老師受制於學生,真遇到頑劣的學生,卻苦無解決之道。現在的學生會帶手機進學校,手機除了確保家長能聯絡學生,學生還想把老師在課堂上失控的畫面錄下來,學生會想盡辦法讓老師抓狂,作為告發的依據,現在老師的情緒控制是比教學經驗還重要的一塊。反之老師也會和家長溝通,告知有少許體罰或處罰行為,以及進教室不能開手機的協議,白紙黑字告知雙方的立場,只要不過分,家長會同意。學生和老師變成互相鬥法的敵方,加上現在教育立場的畸形,走入教程的一些預備老師並非學有專精或具有輔導熱誠的人,只是想領終生俸的公務員,熟不知老師是得付出許多的義務、服務而非上下班打卡離開,他們與學生會各自遭遇到怎樣的學涯困境,還是問號。
- Jun 22 Sun 2008 02:22
《眼鏡蛇事件》:當病毒遇到基因工程
- Jun 19 Tue 2007 17:00
作家恐懼的那一半─The Dark Half
幾年前剛升上大學,對「作家」這個職業抱有好感,不只是對他們寫作有莫名幻象,對能印刷、出版、書市鋪書都心生羨慕,連帶對書店都產生非要去那工作的念頭,不過到了跨進書店工作才知道理想與現實分歧。曾經跑去聯經聆聽幾場作家對談會,看著他們風趣對談、優雅神韻,不由得心生嚮往,喜孜孜的捧著書排隊簽名,樂於收集到金庸、廖玉蕙、周芬伶、蔡素芬等作家的簽名,也懊惱於錯失拿到莫言的簽名書,而這份樂趣,讓我將「收集喜愛作家簽名」被我收到「人生十大夢想」裡。
到了有機會上作家的課,甚至系上教授就是作家,他們有時會透露一些被讀者景仰或謾罵、被編輯催稿或邀稿,不論是在出版社還是社會講堂上,幾乎都有碰到麻煩的人事,有讀者專愛嗆聲,也有讀者專設網站來攻擊,有時候他們會覺得「寫書」是「服務業」,專門服務讀者,去寫讀者「想看」的書,而不是他們「想寫」,「去寫讀者想看的書」其實可做為史蒂芬金《黑暗之半》一書的寫作苦水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