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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電視改編或翻譯小說,是為了補足想像和留戀,所以會更希望小說擁有一些令人振奮或感動的細節,最好是電影電視劇沒有演出的部分,演出來能讓原劇更飽滿的情節更佳。如果是這種像合璧的影像與文字,就是一個最美好的結束了。韓劇《孤單又燦爛的神-鬼怪》(以下稱《鬼怪》)是部故事和感情都相當飽滿的戲劇。男女演員的演技填補了文字缺乏的溫度,觀眾其實應該都將男女演員設想成鬼怪、鬼怪新娘應有的樣子,因此出版劇本改編小說其實是件相當危險的事。 

 
 
很遺憾的這篇是《孤單又燦爛的神:鬼怪》中文版小說反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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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道曙光》 適合的讀者:不會被推薦左右的讀者

 赤道曙光原書名為「The Informationist」,不論是看到英文原書名還是翻譯書名,或是看到一長串的推薦,很多讀者可能都會落入文字陷阱,以為這本小說一如所評,兼具宏觀、細緻的說書人視角,寫出一個獨特、魅力的女性角色與生長背景。但是實際讀來,讀者會發現這又是一場文字陷阱,《赤道曙光》是本不如預期精彩的小說。

赤道曙光 來源

 

《赤道曙光》並不是不值得一讀,但是難得讀到一位作者添加了各種豐富、陌生的題材,卻看到作者錯用這些材料而寫成大雜燴。作者寫非洲小國、非洲文化、非洲社會,把女主角放置在一個艱困又神祕的地方,看似會發展成一部佳作,但是濫用多種題材的下場是變點到為止,無法寫得深刻動人。在這本小說裡,讀者可以感受到作者想寫真實的非洲以及寫作野心,但是她只給讀者看表層的污漬,讀者看不到爛到根處的黑暗。讀者所期待的是作者在有限的篇幅裡寫非洲小國的政治、經濟與社會犯罪實景,以此表達生存在黑色大地上的無奈。實際上,作者如實傳達了非洲小國的亂與不安,但是她無法寫出傳達無奈的文字,只留下有如動作電影、一閃而逝的想像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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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的名字》適合的讀者:閱讀此書推薦後,能不產生高期待的讀者


嚴格說來,《不能說的名字》是一本易讀、閱讀時會有畫面的小說,但是還是缺少了一點什麼。小說在溫柔、淺白的文字下,帶著不忍卒睹的殘酷氣氛,刻畫同一個時空、不同世界的「悲劇」。作者並不是刻意在消費悲劇,但還是忍不住用了煽情的方式將兩個故事結合在一起。如果將兩個故事獨立開來,又可以各自成為一個故事,去除某些巧合、不合理的情節,小說會更寫實很多。

不能說的名字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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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莉森的打殭屍日記》適合的讀者:對書名、故事眼睛一亮,但是沒有太期待的讀者

 

「末日」是供寫故事的人一個好發揮的題材,但是寫的深入、動人的卻不多。《長路》寫的是在人們在崩壞世界的無助與掙扎;《洪荒年代》創造了一個艱難的奇想末日旅程;《時間迴旋》在科幻主題下包夾著淡到好處的情愫;《我是傳奇》中對應電影「我是傳奇」的短篇是寫人類面臨絕境的反應。這些小說所抓到的重點是人類面臨末日的情緒,渲染著驚懼、恐怖、猜疑,然後這些紛雜的情緒變成傳染病,最具摧毀能力的已經不是末日,而是那些染上末日疾病的人群,到處散佈蒼涼、悲觀的病毒。末日議題小說對多數讀者來說正合脾胃,因這類小說剛好抓準讀者對災難的想像,因此驚悚、悲慘的故事越引人入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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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化石的女孩》適合的讀者:對舊女性的新想法議題有興趣的讀者

當社會不再有或減少限制時,限制自己的往往是那些自我懷疑。在某些國家、社會裡,現代女性相當幸福,因為她們擁有選擇的權利。不過這帶來了更多困擾,不少女性活在被自己限制住的國境裡,她們煩惱的無非愛情、婚姻、工作與未來,以及如何取捨。不管轉換到哪一個時空,就算社會接近平權、男女觀念近乎一致,多數女性煩惱的事情還是一樣,永遠在選擇上打轉,也許這就是女性的宿命。

尋找化石的女孩來源

崔西雪佛蘭(Tracy Chevalier)擅長書寫女性的心聲,她在《戴珍珠耳環的少女》虛構畫家維梅爾與葛里葉之間的曖昧糾葛,重心在在她轉圜之間的抉擇。她身處的那個時代,女性除了結婚生子別無他擇,她可以選擇放棄名節、飛蛾撲火獻身於維梅爾,她也可以安份守己、找一個她不討厭他、他尊重她的夫婿,除了這兩條路,她沒有其他岔路可以選擇,她沒有現代女性那麼多事物可以取捨。在 《尋找化石的女孩》一書裡,作者再次鋪陳這樣的議題,女性身陷囹圄,除了家庭、宗教、法律、教育的阻撓外,更多耳語來自身處的社會背景。女性被迫選擇放棄她們可能擁有的不凡,努力成為大家口中有教養/無才便是德的淑女。

作者似乎對女性的選擇權深感同情,一再寫這些女性與身處環境的波折。在 《尋找化石的女孩》中,作者提出瑪莉安寧(Mary Anning)與伊莉莎白費波特(Elizabeth Philpot)兩位女性,作者借用了她們真實的成就與發現,虛構她們在家庭婚姻、興趣才能間的掙扎,因為在18世紀,女性唯一的路是當一位大家閨秀,然後走向婚姻。瑪莉安寧與伊莉莎白費波特同為化石收集者與古生物學家,她們在男性掌權的考古學界求一道照在身上的微光,但是因為性別的限制、壁壘分明的階級觀念,她們被視為傳統的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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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識》適合的讀者:被改編電影感動到所以對原著小說有興趣的讀者

當改編電影比原著小說傑出,其實是很可惜的事。絕大多數改編電影都不盡完美,鮮少能呈現原著小說的細緻、多面,然而也有反例。《似曾相識》的改編電影是更動了小說的主題,由簡陋的時空旅行轉化到癡狂的愛情,這樣的改動不但沒有讓電影變得輕浮,反而能定焦在愛情這個虛幻又無限美好的主題上,加上電影中美麗的畫面、悅耳的音樂,愛情頓時偉大、動人又無限感傷。

小說《似曾相識》則完全是另一種調性,在穿越時空的架構下,寫出相隔近百年的男女情事,然而這份感情卻是建立在一種突兀、無由的碰撞上,雖是激情卻喪失了無法喘息的緊密感,留下的只有空泛的激情。關於愛情,可以分析成千百型態,也許是細水長流、冤家聚頭,或者是小說中想要表達的濃烈炙人的激情。不管什麼樣的愛情,都牽涉到兩人的個性、情緒、社會背景,所以寫愛情並不會降低小說中其他成分的重要度,如果愛情寫得妥當,反而會使羅曼史變成一種某些議題的餘光、反射,使主題更加璀璨。

似曾相識來源

《似曾相識》是寫時空旅行與尋愛,撇開對於時空探索的不明不白,小說中的科幻價值其實所剩不多。從小說的結尾來看,可以感覺出來作者想要寫懸宕於幻想空間的跳動、實際空間轉換兩者間的糢糊難辨,事實上,全書寫得最佳的部分也是此處。這裡提供了另一種可能,光芒甚至蓋過原先設定的時空旅行,這個可能來自他人的懷疑,因為作者難以描寫未解的時空,所以轉到另一面來思考,也就是男主角的時空旅行可能出自幻想或來自影迷的狂熱,這個合理的懷疑若能以作者其他著作寫作的細膩度來鋪陳,這本小說會完全不同,會變成有如腦內巡航的驚悚故事。當然,作者沒有往幻想部分繼續深探下去,反而回到寫來最安全卻也最無味的時空尋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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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園》適合的讀者:對《模仿犯》有一點印象但不是期待續集的讀者

《樂園》一書雖然標記為《模仿犯》的續集,但是基調完全變了樣,幾乎摘取掉《模仿犯》中屬於罪犯的視角,加重了被害者以外的周遭人群的視線,以逐層累積的方式堆疊起這個故事,所以這個故事的主軸不是犯罪本身的惡質,而是促成犯罪的各種效應。樂園自然是沒有《模仿犯》的陰冷氛圍,因為這是一本為了過去而寫的小說。前畑滋子為了《模仿犯》一案始終陷在懊惱的前奏裡,人群對此案的記憶又加深了前畑滋子無法不回顧的障礙,變成鎖住生命的一道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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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轉》適合的讀者:尋找輕淺況味的小說讀者

小說不一定要歸為某種型式,但是如果找到小說的歸屬,似乎就是在一本小說的資料欄位記上了筆資料,也許不夠精確、詳細,但的確是為小說內容加了注解,好讓讀者自行挑選、套用註解資料,或是變成比較明確的分類。小說《轉轉》的註記資料當然是不夠確實,「公路小說」與「推理小說」好像都不足以說明,用小說來稱呼又太過籠統,然而又沒有「漫遊小說」、「散步小說」可歸類,所以如果是我要為小說做註解,會在《轉轉》的資料卡上留下幾格空白,讓讀者自行填上,而不是填上「公路小說」或「推理小說」,因為「公路小說」、「推理小說」都不能填補小說的空白處。

轉轉 來源

《轉轉》讀起來平實順暢,在看似荒誕的情節中,可以感覺到角色們的情感流動,甚至可以感受到角色們不得已、無可奈何的苦衷。在這種有口難言的故事下,許多細節的確是可以不用寫得太明白,但是過度簡化的結果是造成小說不夠深刻,只能看到小說表皮上的人生苦痛疤痕,但是無法看清疤痕下的過往。《轉轉》小說故事雖以兩個男人的生命旅途為題,企圖去抓住難以解釋、徒勞的意境,在看似可以宏大、深遠的故事氛圍裡,兩個男人的生命故事卻過份淺白,好像浪費了生命探索、情感糾葛、情慾煩擾幾個可寫可點的話題,白白放掉了許多可以讓主角抒發惆悵、獨白的機會。當然,並非故事就要像上述提及的模式才算佳作,淺白的文字自然也有它的力量,也許厚度、深度不足,但是多少留下了許多想像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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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妳先說再見》適合的讀者:曾背棄、曾不捨的讀者
 
 
在一本看似很「女性」題材的小說裡,看到的不只是女性的前進與退卻、女性的浪漫與實際,還有一部分接近現實的心境探討。《當妳先說再見》的劇情很簡單,是關於愛與不愛、放手與不放手間的愛情習題。愛情習題本是羅曼史、都會小說熱愛的題材,要談情說愛很容易,但是要刻骨銘心卻很難,但這本小說卻有辦法將人物心境的流動曲折化為文字,讓讀者變成事件的旁觀者,甚至開始思索選擇的天秤如何平衡。
 
 

作者使用了細膩、服貼的文字來敘述,筆觸雖是女性角色,但是看不出來刻意站在女性角度發聲,反而像是一個中立、溫和的旁觀者,以記錄者的姿態來寫整個故事的起落。小說是女性口吻,在剖述男女主角的心境時卻寫了符合當事者角色的態度,看不到偏向的單一性別的偏袒之音,沒有過度醜化、淡化女性角色在這本小說中的背棄身分,也沒有過度美化男性角色在此書中接近受害者、被棄者的身分,而是攤開所有角色的思緒,寫成一本很真誠、很感傷的療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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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衣情緣》適合的讀者:喜歡小說談愛但不要太膩的讀者

 言情小說的浮濫,擴散至其他小說中,使小說原先的主題幾乎消失殆盡,好像愛情才是主角們生活的重心。這種現象的蔓延當然首推《暮光之城》系列,《暮光之城》系列是寫出多數女性/少女的幻夢,癡想與一個身份危險、帥氣多金卻死心蹋地的男性/雄性生物談戀愛,不惜放棄生命的美好。縱使這系列有不少缺陷,包括情人呢喃式的對話、薄弱的配角、外層宛如糖果紙的吸血鬼包裝、文字前後不順的毛病等,但《暮光之城》系列在這股風潮裡,尚稱是有份量的元老。 

之後雖有許多題材相似的小說,但多數都是異類與人類談戀愛的故事,而且是以校園為背景,大多順著《暮光之城》系列的風潮,實際上卻不及《暮光之城》系列的細膩度與延續性。將主角限定為學生族群自然有寫作上的優勢,其實也是一種偷懶法則,因為學生生活最單純、單調,最無需顧慮到其他問題,而且很自然的沉溺於感情、無法自拔,一但踏出校園,接觸到經濟問題、社會觀感,主角們就會碰觸到很多浮動的情緒,讓夢幻充滿了不確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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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片之島》適合的讀者:對麥克克萊頓(Michael Crichton)接班人沒有太高期待的讀者

帶著科技和科幻題材的小說,無非是對作家本身的一項挑戰。如果小說中又加入末日的效果或反思,就正中讀者的下懷。《碎片之島》的作者華倫費伊(Warren Fahy)打著麥克克萊頓(Michael Crichton)接班人的名號,結合生物知識、科技、電影特效般的劇情,似乎想帶給讀者一場來自地球與異世界交融的震撼彈,但是《碎片之島》是有了一點Michael Crichton作品的骨架,但是血肉還是不足以說服讀者。
 
也許拿一個寫作新手和成熟的跨界作家相較並不是很公平的事,因為作家能抓住這類作品的骨架已經不容易,要將小說中的情節、知識、起承轉合樣樣完善更是困難。《碎片之島》在取捨故事大綱上的成功,會讓讀者誤以為這是Michael Crichton的作品,但是興沖沖翻開閱讀,卻發現這是一本外殼華麗、內在空乏的作品,就如同把寶石的瑕疵處給觀者放大檢視,讓觀者留下的不是寶石這個印象,而是寶石的雜質、缺角。這本小說的優點是將Michael Crichton(或許還有其他作家)寫作的風格模仿得極像,但是Michael Crichton之所以成功,是因為他把小說寫成一個可以存在的世界,以假為真、以虛為實,而且就寫我們身處的環境,所以小說像是演習、警報,也許某一天我們的世界就會就此陷落、夢魘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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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個孩子》適合的讀者:對俄國社會感興趣的讀者

 因為充斥著太多的讚美,書腰上產生許多溢美之詞,使許多小說的內容與評價沾不上邊,讓外圍的行銷手法干擾了閱讀,這些評價可能與讀者的看法有落差。縱使書腰上的文字未必適合,但文字、創作是中性且變動的,會應不同讀者而產生不同的評價與閱讀反應,因為每個讀者都有不同的生活背景。
 
第44個孩子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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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棲生活》適合的讀者:對同居、室友關係有感觸的讀者 

對於現代人而言,人際關係可能是一種很微妙的網絡。透過一般的交際活動、男女關係、親屬關係,到符合時代潮流的臉書、部落格、網路社團、網路討論區,人與人的關係不再是建立在「熟悉」的前提下,而是一種自以為的「了解」,利用這些器具可了解某一個人的多面、某一面,甚至是某個虛構出的面向。不管是作戲還是紀實,也許都是善意的謊言,是為了讓人與人之間的城牆不這麼厚、不這麼高;也可能是需要建立一段關係來擺脫過去、寂寞;甚至是藉由與他人的互動證明自己存活、打散飄盪於四周的虛無。

 同棲生活(2010年版)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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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愛起程》適合的讀者:對愛與婚姻抱有憧憬或質疑的讀者 

2006年,台北的國立臺灣博物館與台南的國家臺灣文學館曾展出「走向人民─俄羅斯文學三巨人」,匯集普希金、托爾斯泰、蕭洛霍夫三位俄國文學巨擘的生平資料,展示文豪們的
手稿、畫像、生活用品,讓參觀者、讀者們瞥見文學作品外的作家,一個不同於歷史傳記記載、文學作品內藏思想所透露的作家。當時看完這個展後,一直心存疑惑,托爾斯泰是一位傑出文學家無可置疑,此展無非是呈現托爾斯泰實現道德理想的一面,而略過了托爾斯泰脫下完人衣裳下的真實面孔。在「走向人民─俄羅斯文學三巨人」展中,全面性的介紹了托爾斯泰身為基督教改革者對追求道德、人生意義的生命探索,他用文字寫下、用生命走過,訂下戒律與範式,然後留下一塊角落給他的婚姻,用了「婚後的大部分時光過得熱烈而快樂」來填補他的婚姻紀錄。這樣的介紹顯然留下了許多想像空間,如果以今日強調羶色腥的八卦次文化來詮釋,「大部分」外的隱私可能是外遇與不和,名人的生活引人注目,這個「大部分」字眼下的有趣,也帶出很多可能。

為愛起程來源
在了解托爾斯泰在文學、思想領域的領導者身影後,這身影後的陰影同樣是個迷人世界,為愛起程》一書就是構起文豪家庭生活的假想書,將托爾斯泰的日記、家人的書信、學徒秘書的紀錄構成一本小說,用多重視角的方式來拼湊起托爾斯泰的一生。在作者的筆下,托爾斯泰是個被懷疑的對象,也飽含自我質疑的部份,這種搖擺不定的方式不但沒有汙衊、醜化托爾斯泰的成分存在,反而添足了人非聖賢的常人宿命,因此小說比一些充斥著虛假與褒揚的傳記、回憶錄來的誠懇,是因為作者筆下的托爾斯泰是個很真實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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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適合的讀者:血漿片愛好者 

小說千型萬種,要寫出令讀者驚嘆又含有深意的小說並不容易,因此一些小說流於形式。《感染》是一本形式化的小說,作者想寫出融合科幻、驚悚與恐怖於一體的小說,而小說中的科幻、驚悚、恐怖相當的刻意、做作。當然小說本是作者化意圖為文字的工具,所以刻意與做作應該就是小說的本質,但是有些小說卻能將這些企圖藏得隱密,將作品變成一齣警醒劇,警告讀者關於天災地變、物種突變或是天外生物的各種災異現象,讓讀者能夠疑神疑鬼甚至「相信」實有所源,這樣的一本小說就成功了。
感染 感染
《伊波拉浩劫》是實有所本,《眼鏡蛇事件》是延伸恐懼,兩本小說不乏關於感染情形的描寫,但是作者不僅是觀照知識,還透露了對生物病種與反恐行動的關切,因此小說從
科幻、驚悚、恐怖跨到了國際政治角力、道德法律的邊角,反映了某些人的恐懼與自私、寫到暴力下的受害者,言其生命的無奈,確實是一幅幅現世圖。虛構與真實的比重在《伊波拉浩劫》、《眼鏡蛇事件》之中並不是重點,甚至可以忽略掉這部份,因為兩書是在反映著一種末世的集體心態,一種人人皆有的絕望和恐懼,而這部份是絕對真實的。
 《感染》雖有更為暴露的血腥描寫,但是卻缺乏了構成書中恐怖景象的原因,只看到一種莫名奇妙的生物竄出、一種查無紀錄的新物種,只知道被感染者身上會出現藍色三角形,藍色三角形所放出的物質會使宿主產生暴力行為,這種生物的智慧會使宿主走向死亡,而且讓宿主屍體迅速腐爛。它們之所以出現的原因、它們來自何處、它們的潛伏與滅亡卻變成小說中隱而少談的部份,所以小說幾乎截斷了關於「假知識」的描寫,留下一個空洞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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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盜經緯》適合的讀者:麥克克萊頓的超級書迷

看完《海盜經緯》後,發現網路上有一些讀者都在「揣測」作品著作時間,再對照這部作品的評論,變成負面評價大過正面評價居多。這部像是「電影」的小說,似乎無法加深讀者對於作者的惋惜,而是增加了許多疑惑。

海盜經緯》無疑是本冒險小說,故事好似好萊塢電影中桀驁不馴的男主角的冒險旅程,突破萬難後抱得美人歸或是凱旋歸來、身擁無數金銀財寶,這樣的故事設計萬無一失,且故事還安排了男主角四處尋才的橋段,增加了故事的合理性,還增加奇幻、軍事海戰與男性血性抒發的暴力成分,一頁頁的故事敘述就像是電影的分鏡、劇本,把一部好萊塢冒險電影所需的養分都湊齊了,該有的都有了,似乎只要再找到適合的角色填進來,原著《海盜經緯》與電影「海盜經緯」就可以完美結合,所以照理說,《海盜經緯》絕對是本沒有缺陷的小說。

海盜經緯來源

然而問題就在於《海盜經緯》的作者是麥克克萊頓。寫過《剛果驚魂》、《侏羅紀公園》、《奈米獵殺》的作者,其說故事的技巧、科幻與科學知識具有極大的影響力,麥克克萊頓的小說已成為一種經典。《海盜經緯》雖擁有合格的起承轉合、成熟的寫作技巧,如果是以一個新手來說,《海盜經緯》可能交出一份不錯的成績單,但是之於麥克克萊頓,只留下讀者、書評的無限臆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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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嫌疑犯》適合的讀者:對印度社會有興趣的讀者


Q & A》與改編電影「貧民百萬富翁」將作者維卡斯史瓦盧普推至巔峰,作者在《Q & A》中利用「巧合」串起主角的一生,劃除獲得百萬獎金的運氣外,這個主角還是一個創作下的角色。到了《六個嫌疑犯》,「巧合」變成一種常態,作者用這些社會畸變串起六個人的生活劇變,這個角色可能是任何一個印度人、印度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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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搗蜂窩的女孩》適合的讀者:欣賞莎蘭德的讀者

 一些擁有二部曲、三部曲或是多集數的小說都是為了結局而鋪陳,於是一個完美、和平的結束比故事還早生成,這樣的故事美則美矣,卻缺少了中間的續戰力。史迪格‧拉森的千禧系列三部曲則是一個特例,他的千禧三部曲不是製造一個完美的故事,而是寫出一個傳奇。從《龍紋身的女孩》、《玩火的女孩》到《直搗蜂窩的女孩》,作者小題大作,將故事的格局越寫越大、越寫越深,甚至從小說踏進另一塊虛假難辨的區塊,道盡新聞報導、政治國際間的角力,這份虛實在《直搗蜂窩的女孩》中變成極為重要的故事養分,也可以說作者以他本身的職業─記者的角度來寫小說,挖出北歐那塊看似世界樂土下的「可能」與「危機」。
 直搗蜂窩的女孩來源
從《龍紋身的女孩》開始,看到一個別於以往小說中設定的女主角。女主角莎蘭德是一個被社會大眾認為的精神病患、反社會者、社會邊緣人,或者是一個犯罪者。由於莎蘭德複雜的性關係、攻擊性、犯罪傾向使她被社會的集體評分的眼光設定在人格的低分群,照理說,莎蘭德的人生似乎會成為悲劇、弱者、受害者,且永無止盡的處在被害層級。事實上,她也曾是受害者,受到家庭暴力、同儕霸凌甚至是嚴重的性侵害,從小說內容來看,小說中的這些加害者都認為莎蘭德咎由自取,因為莎蘭德有攻擊性、男女關係混亂等習慣,然而忽略了一個潛在又明顯的事實,一個人的自願與否、沉溺其中在介於道德難以評斷的事物中不等於就可以被迫、被傷害,然而莎蘭德的放蕩卻變成這些加害者的理由,她的需求演變成被剝削。《龍紋身的女孩》的主要謎題是布隆維斯特調查的案件,這個案件恰恰與發生在莎蘭德身上的事件交集,形成絕妙的呼應。《龍紋身的女孩》的故事要點在提醒北歐幾個相較之下接近男女平權或是女權高漲的國家,仍然存在憎恨女人的男人,這些男人認為女人在家庭或是社會中的地位就是低賤的玩物,而且女人是一種引起犯罪、無自制力的生物,所以男人就是該給予教訓,用暴力或性暴力讓女人聽話臣服,以滿足男人本身無容量的自尊。若是普通女性,遭遇上述男人的暴力相待,可能選擇報警求援或悶不吭聲,但是莎蘭德兩條路都不走,她選擇自己復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且是加倍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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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爾摩復活人》適合的讀者:喜歡《血色童話》的讀者 
在不少小說中,發揮了對死的想像。這些小說不只是寫死亡的可怖,也寫對死的質疑。人的軀殼不過是個容器,在容器中的靈魂或稱為人的東西則是可更換的質量或物體,在這個無法明確定義的觀念裡,死亡本身就是最神秘的題材。然而單單是寫死亡這件事不足為奇,於是作者發揮了最大的想像空間,寫死而復生,而死者卻擁有了別的靈魂。
斯德哥爾摩復活人 來源
 在史蒂芬金的《寵物墳場》中傳達了生者對死者的思念,然而復活的往生者沒有原來的心智,卻變成了地獄來的訪客。《寵物墳場》的力量不單單是招喚地獄怨靈,最深的惡果在於活人期盼已逝者復活的自私心態、活人希望換取已逝者完整的身靈軀殼,但是交換需要代價,於是生者就和地獄達成不公平的協議,已逝者保有原先軀殼,靈魂卻易了主。《斯德哥爾摩復活人》同樣站在生者不捨的立場上對於死亡大書特書,作者卻對「死者復活」這件事採取了另一種不等質交換的寫法,將死者復活寫成了經過電力失序下的產物,因此這些死者宛如充了不足電力的人類,在行為模式、外表上不像人類,但也很難歸為惡靈。在生者期待或是不捨的心態下,這些復活的殭屍不一定是心懷惡念,而是存著不足、變異的本性行事,或是說在作者的筆下,充滿人類身靈的物質無法明說,但是灌滿了就是人類,而一旦缺乏或變質就是小說中那種介於生死間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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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不測》適合的讀者:對兩性議題感興趣的讀者

 在以前,社會的價值觀總是教導女性成為一個具有耐心、隱忍、善解人意、不怨不妒的完人,特別是在丈夫面前,女性變成遊走在原諒、受傷、再原諒、再次受傷的被鞭笞者,而丈夫或是成為丈夫的男性們則擁有暴怒、紓壓、被原諒的權力,彷彿成為丈夫的男人們生來就是一種具有攻擊性且無法自我控制的動物,而成為妻子的女性則生來就是沒有脾氣的溫吞者。即使到了現在,女性很多時候還是被歸類於「原諒」、「體諒」的一方,好變成檯面上的「超完美嬌妻」;如果不從,就成為「家醜」的始作俑者,千夫所指都是女性的錯,錯在女性不懂得包容、安撫發狂的野獸。
如有不測 來源
如有不測》這本重現以上的敘述,而且從父親、男友到丈夫,甚至是男性朋友、男性路人甲以及暴力攻擊者都成為小說中為女性抗辯的材料。從家庭的不幸開始出發,小說的主旨在於「為什麼妳不離開?」或者是「為什麼繼續讓他(他們)傷害妳?」小說很坦白的説:因為大多數女性都被教導成「配合者」,無時無刻去討好父親、男友、丈夫以及其他男性。若是太有主見、不允配合、不走向男性的期待,這些女性如果「將來」發生了被父親、男友、丈夫、其他男性傷害的事,則「全」都是這些女性造的因。又或者,被父親、男友、丈夫、其他男性傷害的「果」是世間上必然存在的條例,只端看女性有沒有能力躲開、壓下、對抗這些「果」。這樣看下來,不僅對女性苛刻,對男性也極為不公。同意上面所述的男性、女性互補法的人,似乎認同男性是一種是可以外放壓力且以各種型態的暴力紓壓的動物,而女性則是內藏壓力、轉移壓力的動物,這樣的分類就將男性、女性分成兩類,男性好似到了月圓就變身狼嚎、起而攻擊撕咬的生物,女性則是不允許使用銀色子彈的無能落難者,而當前者攻擊後者時,社會總是質疑後者為什麼不抵抗、不求援、不安撫,而不是同時質疑前者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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