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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口下的急診室:無國界醫師的奮鬥故事》適合的讀者:對某一項職業有熱情的讀者


 

在閱讀《槍口下的急診室:無國界醫師的奮鬥故事》這本書之前,我犯了一個閱讀前的錯誤,我只將無國界醫師的工作、身分想成將生命燃燒殆盡、披荊斬棘的烈士,忽略了熱情以外的元素。讀完此書後,了解很多時候,無國界醫師只能疲憊的收拾行李,搭上顛簸的車永遠離開這個需要醫生的地方。


在此書中,幾乎看不到美化修飾過的奮鬥故事,而是平實寫出那些醫師、工作人員的工作日誌。的確,在世界共同的悲劇裡,讀者不想再看到某人獨自當了英雄、某個人的善行特意被放大。不是說這個世界不需要英雄,而是那些誇張情節是政治氛圍裡的炒作,無國界醫生只想待在前線繼續進行救助行動,那些來自歐美主要救助國家的掌聲對實際救援行動的幫助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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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小王子》適合的讀者:對志工旅行感興趣的讀者

有時候,善行無須強烈、強大的理由,也不用慷慨激昂的說詞,甚至不用數據、研究來增強善的價值。對某些行善者來說,釋放善意已是一種力量,所以在行善的道路上,行善者比較的不是成績高下,而是感動的深淺。

 親愛的小王子》的不同,在於作者一開始的「不定」。多數人從事義工志業,都有份動機存在,或滿懷抱負、願意奉獻所有,只願換取來自良心的喜樂。而《親愛的小王子》的作者康諾.葛瑞南 (Conor Grennan)很誠實的道出他覺得「去尼泊爾是個很酷的事」的初心,他說出許多人不敢說出的自我懷疑─喜愛挑戰,但是不知道挑戰的意義為何。對作者來說,這樣的開始並不是缺陷,反而因為沒有為自己設限、施壓,作者反而更能敞開心胸,接近他想幫助的人,於是他從「不定」開始到「確定」,反而更穩固、堅強,這份「不定」為他帶來了助力。

親愛的小王子 來源

在《親愛的小王子》中,作者幫助的是被人口販子拐騙去做童工、童奴,或者是職業孤兒的孩童,幫他/ 她們脫離掮客的管控,回到符合社會常規的孤兒院、找到自己的家,或者是憶起父母的臉孔身形。這樣的故事其實很悲傷,但是在作者的筆下,­隱藏住某些不忍道出的部分,也許是作者不願過度渲染的戰亂內耗、社會動盪下的惡心,也許是作者因為語言的關係無法牽引出這些孩童的內心,不論原因為何,痛苦不是這本書的主軸,主旨是在告訴世人有這麼多悲劇存在,而這些孩子回家、重生的笑容值得人們去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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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利班與女裁縫》適合的讀者:對阿富汗女性處境有興趣的讀者

這是一本關於求生的故事,也許並沒有瀕臨生死存亡的抉擇,也沒有面對死神親臨的絕望,只是想要一個更美好的環境,因為每個人都有權利去追求他們/她們所要的生活方式。對《塔利班與女裁縫》中的那個社會來說,權利是個遙遠的名詞,她們所感受到的只有政權鬥爭下的恐慌,手中握有的希望對女性而言更是遙遙不可期,為了去實現那份可能,她們張開的手掌是顫抖的,黑袍底下的臉龐盡是汗珠,甚至夜夜不得安眠,但書中的女性為了家計、興趣不惜與塔利班政權玩抓迷藏,如履薄冰,從事她們的事業,從專業中得到金錢與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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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最幸福─北韓人民的真實生活》適合的讀者:對北韓社會好奇者

這是一本關於信任到背叛的紀錄。被背叛的是一個國家,背叛者是倖存下來的人民,他們之所以選擇背叛,因為他們知道了事實,所以選擇了也許會比較幸福的一條路。

我們最幸福─北韓人民的真實生活》無疑是用了反諷法來破題,但是深受/來自美國帝國主義、資本主義浸溽的作者芭芭拉德米克(Barbara Demick)並不是要控訴北韓政府的醜陋虛偽,而是寫出當今世界上最封閉、最接近共產主義國家下的實景,提供理解同情的角度去看待背叛國家這件事,也讓絕大多數處於資本主義社會的讀者對北韓這個一無所悉的國家產生些微的共鳴,因為書裡很多現在正在進行的集權,許多讀者身處的國家都曾走過,只是時間與沖淡了記憶,或者是用仇恨遮蔽了一切。這本書也許無法改變什麼,但是提供了無數省思,因為我們是藉由無數的革命、戰爭換取自由,甚至打破崇拜政治偶像、革新教育扭轉視野,那北韓社會可以做什麼來改變他們的未來,又或者他們為什麼甘於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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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格達遇見珍‧奧斯汀》適合的讀者:對中東國家社會狀況有興趣的讀者 

如同許多讀者的反應,《在巴格達遇見珍奧斯汀》是本充滿愛與關懷的紀實書籍。也許紀實的部分有被修飾與美化過,但是仍可以在時而俏皮、時而感傷的文字下,發現兩個不同世界的女性,因為堅持和勇氣,體驗到一段彌足珍貴、難以取代的跨國情誼。 

除了信件來往間的友誼與緊張氣氛,值得一提的是她們通信的時間約23年,23年的變數極大,也許各自經歷家庭失和、夫妻仳離、經濟頹喪、國家崩壞,然而卻可以看到兩位女性在長時間面對不同的紛擾,從中掙脫而出、理出一條清楚的路,好完成對自由、未來的渴望。從她們信件往返的內容裡,可以看到她們對自我生活的自嘲,還有氣憤、無奈、自憐,這些文字的傾瀉固然是此書的重點,但這些卻都是可以預期的內容,轉一個角度看,看著她們收發信件的日期,看到的是凝滯的時間點,對兩者來說,兩位女性是各自走過流動的時間線,信與信之間的三天、五天或者更久,對兩位都是種等待與煎熬,因為她們都不是在等待簡短的答覆、無關痛癢的日記,而是一種對生活的堅持,因為有一方可能隨時會消失在網路的彼端,變成戰亂政爭下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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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由的一天》適合的讀者:對解放奴隸、救援雛妓議題有興趣的讀者

 前幾篇曾提到,從柬埔寨回來以後,一直遲遲未翻開《這是自由的一天》,因為害怕寫實的文字讓人陷入不安的情緒,還好(也可以說遺憾)的是《這是自由的一天》並沒有那種一觸即發的敘述張力。《這是自由的一天》的噱頭是作者迷幻迷離的身分。作者亞倫.柯恩原是樂團音樂人,沉溺在創作、毒品、性的無限迴圈裡,然而經由宗教、家庭親情的一番洗禮,從五光十色的喧囂裡跳出來,投入國際人口販賣救援計畫中,以解放奴隸、救援雛妓為生活重心。
 這是自由的一天來源
也許因為作者並非記者,也非擅於轉畫面為文字的寫手,許多真實的當下並沒有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所以在文字的動力上,並沒有戰地記者張翠容那種「走過且融入」的臨場感、也沒有《雨啊,請你到非洲》、《誰殺了喀布爾女人》的摧淚魔力,原因除了作者並非文字工作者外,原因可能是他文字中乍隱乍現的宗教意識。人口販賣救援計畫和搖滾音樂人的生活完全沒有交集,因此他從音樂跳入救援計畫的原因不是一長串的發掘與累積式的使命感,而是宗教冥想給了他一盞燈。宗教這層原因使此書在摸索、探尋解放奴隸、救援雛妓上的描寫著實貧弱了些,原因是宗教點了他踏入救援行動的燈,而非一種找出真相或是更深遠的善意。作者可能是基於向以往糜爛的生活說再見、於父親的晚年找一個出口,所以他找了一個真正解放自己、也對的起自己良心的方式來生活,所以他選擇了這樣的方式。以上這些感想可能會讓人以為這本書的立意沒有《雨啊,請你到非洲》、《中東現場》來的明確,甚至會有點貶抑此書的味道,對於前者不能否認,後者則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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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歲,離婚》適合的讀者:對葉門社會有興趣者

真實的故事不需要用很華麗的文字來包裝,因為它的特色就是真實。《我十歲,離婚》描寫葉門的十歲女孩諾珠阿里(Nojoud Ali)在她十歲時被迫出嫁,生在葉門的她對於婚姻沒有選擇的權利,就被父親以解除家庭困境之名,「賣」給一名大她快三十歲的男人。雖有結婚之實,但是這種行為其實是人口買賣,與一些買外配的男性一樣,同樣是沒有經過女性本人同意,不同的是諾珠沒有到達葉門的法定結婚年齡。

 諾珠是全世界最小的離婚者,卻也是美國《魅力》雜誌評選的「年度女性」。諾珠離婚的原因很單純,卻也是最深的痛,她這個年紀只知道誰對她不好、誰待她好,不知道所謂的婆媳關係、家用支出、生兒育女、面子之爭,所以她的離婚更顯得真實。她結婚前,她的父親與她的夫婿約定要等她過法定年齡才能發生夫妻之實,婚後她的丈夫不但沒有遵守諾言,還強暴她、聯合夫族一起欺負她,使她如家妓、囚徒與傭人一般。她的丈夫如同其他描寫中東男性暴力的書籍一樣,將妻子視為附屬品、消耗品,將破除女性貞潔當作男性榮耀,將性化成暴力,使得諾珠的婚姻生活身心疲累。

我十歲,離婚 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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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切除的人生》適合讀者:對割禮有初步了解的讀者 

以下介紹這本書的內容可能會讓部分讀者難以接受,因為此書較不適合大男人主義者、小女人主義者閱讀,不喜者可按回到上頁離開,因為這二者最尷尬之事莫過於被揭發指責。又此文描寫較為露骨血腥,不喜者也按回到上頁離開。
 

在許多閱讀過同類型的女性血淚故事裡,多數是掀開記憶,痛訴過去的不堪、描述真實事件的發生,或是藉由書寫抒發情緒,鮮少觸及故事之所以發生的原因,而《被切除的人生》不僅描寫她本身的遭遇,還將在她身上鞭笞的環境寫出來,碰觸到更深的男性與女性觀點,因此此書剖析男性/女性沙文主義心態且被這種心態束縛、樂於接受的心理,有相同心境行為的讀者會看到完全的自己曝露於文字之中無所遁形,沒有相同點的讀者則會心驚甚至傷心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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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果》適合讀者:對南非社會文化有興趣者 

在電影「再見曼德拉」中,有一個刻意突出的焦點:強調黑與白的差距,以白人小女孩稚嫩不解的語氣詢問為何黑與白的待遇如此不等,電影即是用最強烈且直接的方式呈現。

 
「再見曼德拉」改編自南非前總統與南非民主革命先導曼德拉的獄中生活,以獄警葛瑞格里這位荷裔南非的白人與科薩人曼德拉做為南非社會的兩極,葛瑞格里由原先的歧視到逐漸了解曼德拉,他漸漸明白南非的民主自由人權勢在必行,因為人的高下不該用膚色決定,而那時的南非是少數的白人控制多數的黑人,社會資源極度不均等,黑人多數是恐怖份子、窮人,白人認為黑人是亂源,黑人認為白人是殖民者,然而這樣的觀感不因為廢行南非種族隔離政策而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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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黑蘭的囚徒》適合讀者:關心好奇中東社會的讀者 

因為一位女性受害者死前慘遭凌虐的新聞,受害者之一選擇回顧她的前半生,她原本打算隱藏的過往那兩年被心痛消融掉,所以她決定道出她所經歷到的政治、宗教迫害,在女性最美的時刻,她只有努力活下來的念頭,二十年的歲月與那二年看似不長的年歲對比,二年猶如身體上無法消除的傷痕。
 
 德黑蘭的囚徒    來源   Prisoner of Tehran
 來源
德黑蘭的囚徒》由伊朗籍作家瑪莉娜奈梅特(Marina Nemat)撰寫,目前她與夫婿移民至加拿大,早已遠離家鄉伊朗,然而2年牢獄之災卻是她深夜夢迴無法放下的重擔,這個故事聽起來非常荒謬,她能活著走出來是個奇蹟,如果是真實的,作家患了被害者
德哥爾摩症候群(Stockholm Syndrome)的機率極大,如果是杜撰的,她選擇了一個極有爭議的小說題材,然而不論真實與否,作家有許多部分隱匿未寫,也許是出於伊朗女姓、基督教徒的矜持保留,也許是她不敢寫也不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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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天堂遺忘的孩子》適合讀者:關切中美洲社會者 

前幾篇曾寫到下層階級拉丁裔婦女的處境,教育不足伴隨社會地位低落,但是為家庭的一份子,拉丁裔婦女特別是中美洲婦女卻是家庭經濟的主要來源,她們必須養家活口,在家庭與工作間奔波,她們的丈夫多是懶惰、酗酒,甚至是惹事生非、群毆械鬥、賭色毒皆不忌,家庭分工絕大多數都是女性一肩扛起,然而她們卻是被剝削、被輕視的一群。
 

這個現象在東南亞也相當普遍,從越南中產階級年輕女性得知越南現在一些經濟寬裕的家庭會送女兒出國唸書或讓她受高等教育,原因是家庭中的男性懶到父母捧錢請他唸書都懶。這些女兒很幸運,但是她們有投入職場的能力代表將來得照顧家裡那些不濟又懶惰的男性,若是夫家的男性同樣是懶骨頭,女性結婚後還得同時負擔起對方生計與家事,而多數越南家庭觀念相當守舊,認為人結婚生子不是出於結婚生子會讓人生學習負起一種不同於單身的責任或另一種進程,而是因為有人得去照顧什麼都不行的家中男性,所以女性是一個圓形,好覆蓋男性的殘缺半圓形,女性教育程度、經濟能力的提升不過只是男性心所嚮往的卸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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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風箏的孩子》在排行榜上一百多週,已經成為經典暢銷書之一,它的熱賣好評難以動搖。此書充滿刻畫、巧合、戲劇化,《追風箏的孩子》是部很好的劇本,這劇本不一定是真實的故事,不一定真有那幾個角色,但是演出來讓人動容,的確是部好電影。作者在其中也許只化身為移民流浪者之一,作者遭遇阿米爾從阿富汗到美國的文化激盪,這份文化體驗屬於阿富汗知識份子、中產階級之上的家庭才能遇到的,然而多數都是哈山,代表千千萬萬阿富汗人民的是哈山。 

     來源

其實我比較喜歡《燦爛千陽》,不光是婦女生活這個議題。《燦爛千陽》和《追風箏的孩子》相較起來,《燦爛千陽》的故事顯得更有說服力,以往阿富汗婦女的悲情多由戰地記者(來自挪威、美國、香港等地),來自這些地區產生價值觀的盲點,就如海葬對照天葬、化妝術對照黥面、戀愛對照走婚,傳統未必是守舊的壞事,中間擺著文化包容去平衡。挪威、美國、香港擁有基本自由,不一定平等、不一定開放,但是在法律、人權、婦權、兒福、社會輿論壓力都是助力,所以質疑來自富庶之地的記者們是不是為製造新聞,更批評這來自女性記者的書寫是不是放大了假想的不幸,現在有位來自阿富汗的男性知識份子透過故事寫出看到自己國家女性受苦的憤憤不平,揭開同性對異性的惡行。在那個國家,妻女對他們而言就是自己的私人所有物,外人管不到門關起來裡面是虐待還是暴行(在外也管不到),如同到現代華人地區還存在的「家暴虐兒是家務事所以外人管不著」這種傳統自私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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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開始接觸旅行,和姊姊聊天聊到畢生夢想「一生中前往的國家」時,翻出世界地圖來討論,開玩笑的講哪些國家是死都不要去的,其中有阿富汗、伊拉克、葉門、象牙海岸、獅子山、海地、巴基斯坦、索馬利亞、孟加拉、東帝汶、蘇丹,其中除了海地在加勒比海、從印尼獨立位於東南亞的東帝汶與位於南亞的孟加拉,其他都在中東與非洲。前幾年網路上盛傳的印尼排華暴動的殘忍血腥照片是東帝汶屠殺的實景;孟加拉確實有不少背包客從印度進去,但當地基本衛生條件堪虞;海地的暴動、治安惡化簡直用槍林彈雨形容。姊姊曾在宏都拉斯遇到一位去過海地的美國男性,他只用「女人單身一人不要去海地」來形容海地,對於沒有女人單身一人不能去哪裡觀念的外國男性背包客都有此看法,可見海地治安有多不利於女性。 

其他分別在中東和非洲的國家,可用「火藥庫」來稱之,很多國家在外交部網站都是掛在紅色警示下,也不會有進步成橙色警示的一天,現在有些在橙色警示下的國家早已開發觀光產業,如北韓、阿爾及利亞,還有進步的空間。然而其他這些多是貧窮但是仍要打仗的國家,敵視、攻擊歐美並沒有得到尊嚴、榮耀,而且不乏自己打自己人的同種相鬥,直到今天,最痛的就是國家內的母親和孩童。 

來源

 

《雨啊,請你到非洲》中描寫的國家裡最痛的也是母親和孩童,書中分為三塊,一塊是非洲,一塊是亞洲,一塊是中東。非洲有肯亞、獅子山、衣索匹亞、索馬利亞、盧安達、南非等,亞洲有印度、孟加拉等,中東有阿富汗、巴基斯坦等,有些國家經過十多年的磨鍊,已有觀光產業和外商置入,有些國家到今天還是戰火連天,收聽BBCCNN的新聞,天天都是炸彈攻擊、暴動、綁架,天天聽到某些城市又有爆炸、組織又發動炸動攻擊,對他們而言,戰爭是獲得榮耀、尊嚴還是只想洩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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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閱讀《喀布爾的書商,和他的女人》,描寫塔利班政權下的阿富汗平民生活,因為作者神氣靈現的鷹眼將我吸引了去,生於北歐與生於阿富汗成為強烈對比,尤其是女性。此書經由書友推薦,細讀之後火氣升起,塔利班政權所造成的戰火遺孤與文化沙漠,對伊斯蘭教教義的毒害,不僅傷害了一個宗教原有的善美,戕害阿富汗女人使其永遠穿著遮蓋的布卡。最近我又借了《雨啊,請你到非洲》一書,在與之前閱讀過的社會寫實書籍同論,對於這些「綁架」自己國家人民的政權,他們的頭號敵人應是自己,人骨堆起的國家裡,死亡的真諦若是建立於互相殘殺的弱肉強食中,面對死亡不是最恐怖的,死亡前的凌遲才教人顫慄。

有些讀者不喜這些放大真實面的書籍,一來是這些書籍讀了讓人心痛,書中的幼童從天真爛漫到陰影逐現,閱讀更為之不忍。一來是與該書社會相較,生於富足自由,早該惜福卻還有抱怨,相較之下,讀者顯得更趨於旁觀者。在《喀布爾的書商,和他的女人》的官方部落格中,略提1985年《國家地理雜誌》的阿富汗女孩,她的照片舉世聞名,17年後的2002年拍攝大隊再次尋找綠眼女孩的蹤跡,17年後的她除了老化,臉上表情更為木然僵硬,當一個母親在擁抱兒女仍無溫柔之情時,她的17年是怎麼過的?也許讀者會注意因為被伊朗領袖下令追殺的印度籍作家魯西迪的風流韻事,進而關心一個抨擊宗教中的惡魔所以被宗教中產生的怨靈追殺的文字革命份子,然而還有無數的平民在魔鬼的掌控下,女性與貧困者尤是。    

閱讀到塔利班政權之下的社會令人搖頭也令人氣憤,禁止的多,認為讓平民得到愉快放鬆的圖像音樂書籍皆是魔物,不論其內容為何,塔利班政權之下的軍民大字不視幾個,除了伊斯蘭教經典外凡是有字的都燒掉沒收,不論那是介紹伊斯蘭教文化的還是伊斯蘭詩歌,可想而知塔利班政權所打的主意,因為有娛樂來源的人民反而追求安居樂業,賺錢養家獲得溫飽之後,轉為享受輕鬆,世界上的部分人民都是如此,生命的意義在於不攻擊也無須防守,個人自由由法律與權利掌握,這樣的生活條款正是塔利班政權最恐懼的,政權最恐懼其支持者放棄攻擊,支持者的集體暴力才是推動政權掌權的力量,所以塔利班政權一上台就下令摧毀文化藝術,國家博物館也無一列外,讓暴民徹底掏空社會文化底座。

再來就是掌控女性,原本可以受基礎教育、基本人身自由的阿富汗女性,轉眼間一無所有,更遑論原本女性擁有的工作權了,所有的「基本」都消失了,試想如果一個社會在幾日幾週後變成男性會公開教訓女性露臉、穿著破露(這裡的暴露是指長袖衣物,並非我們所認知的暴露)的無禮行為,然後將女性趕出一切需要女性的工作場合,包括學校、工廠、醫院、育幼院、公家單位等,這樣的社會根本會是如何?在男性懶於工作、女性無工作的情況下,一部份的男性得冒著生命危險通商,一部份男性繼續偷懶,一部份的男性轉為當暴民,一部分的女性轉為低下的家庭勞動者,一部份的女性只能求於賣身契約式婚姻翻身,一部份的女性不甘如此力圖向上然後被社會唾棄甚至刺殺,這些情形看在臺灣社會簡直是不可思議,因為我們的基本相對而言來的很高,自由從未流失過。

在此書筆下,敘述這樣的社會間接害到阿富汗男人,只要有女性教師的男校也被迫關閉,男性受基礎教育的環境也被剝奪,於是文盲率超過六成。許多工廠與公家單位被迫停擺,許多中產家庭將一切變賣,換做其他國家的移民票,許多貧窮家庭只能靠生子賣女來獲得溫飽,一個母親生養十多個子女的比例不低,貧窮早衰、醫療資源不足與生產頻率過高造成高死亡率、男性中年買幼妻的現象,常常是50多歲的男性娶買10多歲的年輕妻子,男性婚姻能多選擇是因錢有勢,女性婚姻能多選擇是因年輕貌美童貞,男性有錢有勢必定與商業行為賺取暴利有關,這恰巧是塔利班政權痛恨行業的一種─商人。女性保有年輕貌美童貞必定是提早說親與強加控制,這正好是讓許多阿富汗婦女走上自殺終途的主因。許多追求自由戀愛的男女,男方一貧如洗、女方家長企求嫁入富豪,常常是被雙方家長拆散的,他們有些以殉情明示,有些慘遭家族殺害,其中以女方尤是,因為未婚與男性講話、同行、發生戀愛行為而被處以毀壞家族名譽的虐待、殺害不記其數,市面上有幾本書都與這類話題有關,運氣好的是獲救,並獲得國際人權組織與婦權團體聲援救援,到歐洲醫治或到外國落地生根,運氣差的是被廉價賣掉,最慘的是被家中父兄殺死,當做暴斃病亡處置也無人探究,因為留下的男性醫師要避嫌,女性醫生早已無職業,國家法律向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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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十月間參加市長官邸的藝文活動,有幸見到以前讀書時美術課本上常出現作品的畫家楊恩生。本來以為參與人數會以生態、藝術界人士、美術系學生居多,沒想到有很多普通民眾參加,可見主辦者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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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恩生的生平和得獎經歷在網路上可見,極有說服力的例如他是師承梁丹丰,現在除了畫家的身分,可以多加一項「生態觀察家」的身分。楊恩生早期的作品偏向靜物,有無生命的與有生命的,而《走達爾文的路》一書,副標題是「加拉巴哥群島尋祕」,可想其中的辛苦與發掘生命的奧秘,捕捉動態與自然是他創作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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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來,「貧窮」、「文盲」被「暴力」、「權力」使用後,不平等就此產生,反之,擁有「財富」、「知識」的人多數能抵抗「暴力」與「權力」的惡行。這裡的「財富」與「知識」不是指金字塔上層人士,而是達到那個時空、社會的普遍水準,這種情況在台灣以及全球半數國家地區都已經達到了,不過也因此有些擁有「暴力」、「權力」且敵視「財富」、「知識」的人會相當不滿,在台灣社會他們會使用他們僅剩的一張嘴或是使用暴力,續使以他們的語言暴力或肢體暴力來發洩他們的憤恨,但是很幸運的是,在台灣法律接近人人平等,即使對法律刑責再怎麼不滿意,社會多數是仍站在受害者這邊的。

閱讀《美名之路》一書不是很愉快的閱讀感受,那個社會已非生在台灣的我能夠想像的了,經過翻譯的書中保留比較樸實的口吻,卻是斑斑血淚,一個受到男性社會的集體獸行後卻挺而抵抗的巴基斯坦貧窮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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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讀了阿颯兒納菲西(Azar Nafisi)的《在德黑蘭讀羅莉塔》後,對中東社會文化就有莫名的興趣,雖然《在德黑蘭讀羅莉塔》是伊朗社會背景的熱度為遮掩,主題還是作者對文學作品的鍾愛,不過這場伊斯蘭袍子下的閱讀風暴成功的帶領我踏入她們的世界。

看了伊斯蘭婦女的心聲,試著從其他角度來觀察伊斯蘭文化,從英美和伊斯蘭世界的衝突角度,我看了香港戰地女記者張翠容的《中東現場》,除了人文觀察的同情以外,必定回歸衝突根本源頭,西方強權與伊斯蘭基本教義的征伐。在火藥庫之稱的中東世界,僅從CNN、BBC獲得比較多關於資訊,如今由張翠容第一手的報導,整張拼圖逐漸拼湊起伊斯蘭世界的古代與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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