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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擁抱》適合的讀者:對此書期望不是很高的讀者

 讀完《靈魂擁抱》後,與許多讀者一樣,對小說有一個疑問,這個問題就是:「《靈魂擁抱》真的是侯文詠的作品嗎?」因為《靈魂擁抱》讀起來是很不像侯文詠的長篇小說風格。從侯文詠的《白色巨塔》、《危險心靈》兩部長篇小說開始,作者從溫馨、感人的頑皮故事跨入社會,以文字證明光亮的角落還是有黑暗,且黑暗如影隨形,有明就有暗。
靈魂擁抱來源
《白色巨塔》、《危險心靈》兩部故事都模糊了黑白、明暗的差異,深入探討角色們的感受,於是這些角色的感受成為震力,最終觸及了讀者的內心深處,喚起讀者同樣的莫可奈何。《白色巨塔》寫權力鬥爭下的屈服與無奈,《危險心靈》探討制式教育下的困惑,這些議題不論是否為作者本身的社會觀察,不論是否有沒有給予讀者一個解決方式,兩部小說都是相當不錯的社會寓言。 頂著《白色巨塔》、《危險心靈》的暢銷與改編成電視劇的熱度,侯文詠的長篇小說敘事功力在《靈魂擁抱》中卻成為了缺點。在《靈魂擁抱》中,作者一方面要延長故事,一方面要寫角色的多重面貌,又要碰觸到新聞議題,分心的結果反而造成小說的致命傷─不深刻。原本這三點合一的成果會如同《白色巨塔》、《危險心靈》的撼動人心,但是用在《靈魂擁抱》卻成為浮動、羶色腥的創作品,而且小說要由浮動、羶色腥的層面上升去討論人與人靈魂貼近的疑問/實證,不只是造成金字塔下層到上層的的差距,還有正與反的差異存在,這裡的上下、正反不是指道德的是非對錯,而是接受者的人數多寡與接受者的感受差異。人的行為、感受和人的靈魂可以當成兩條平行線,而且探討靈魂這個議題就遠比《白色巨塔》、《危險心靈》的社會觀察還要困難,所以作者等於是在挑戰自己,也向讀者下了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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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鵠奔亭》適合的讀者:對歷史小說有興趣的讀者

 鵠奔亭》是結合史事與靈異色彩的小說,雖有其中加入了聊齋般鬼魅幽冥的離奇案件,實際上還是以說史為主軸。作者史杰鵬將主角何敞設定為「我」,經由「我」表達出對已逝之人的思念,又利用貶謫這個強大又含怨的事件,寫出很不一樣的官場生態。不管《鵠奔亭》的歷史題材的來源為何,《鵠奔亭》的確是融入了些許推理情節,使小說稍稍脫離了沉重的歷史氛圍。
 鵠奔亭 來源
故事的焦點在主角何敞身上,他因為得罪高官所以被貶為交州刺史,在貶謫的途中,正因留宿於鵠奔亭而巧遇了蘇姓一家。後來在何敞到達交州後,才發現蘇姓一家與蒼梧君祖盜墓案有關,在追查盜墓案的同時,又牽扯出何敞年輕時的往事與故人,當他知曉現實與往事的交集處時,發現他最大的敵人並非權臣惡官,而是圍繞在他身邊的人,因此他要找出他身邊的惡人,不只是為已逝之人報仇,也為自己壞死的一部分伸張正義。 雖有很現代的推理情節,小說還是犯了很大的舊毛病。「我」這個角色宛如說書者,在敘說到訪新地的人事物時,時常回憶自己的過往,在敘述的同時又加入許多議論與雜思,使得小說敘議並存,因此帶著一些說教意味。說教的部份還可以略過不去深究,較嚴重的是作者利用「我」犯了絮絮叨叨的壞毛病,將何敞寫成一個不滿於現實、放不下過去的官,同時又傲於自己不同流合污的驕氣,何敞就被設定為一個茅盾又自滿的腐儒。這樣的一個主角雖有利於人物塑造,讀者喜歡與否其實也不重要,但是經由作者之口道出的道德言語卻讓讀者很難消化,甚至變成了閱讀時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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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的月亮早已沉下去,三十年前的人也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故事還沒完─完不了了。」─出自〈金鎖記〉

宿命無限輪迴,男人重複著男人的命,女人跟隨著女人的命,跳不出如影隨形的寂寥月亮。當然這裡是說女人的命,油麻菜籽般的遮掩,如廖輝英寫出女人在傳統與現代的重疊,蔡素芬的女人從鹽田到臺大校園,朱少麟的女人徘迴在雙性慾求裡,無論女人往哪裡走,是選擇廚房還是商場,總有婚戀的痕跡。蕭颯所面對的外遇議題,李昂故事中的婚姻悲劇,袁瓊瓊對賢女的透徹,蕭麗紅的婦道迷思,蘇偉貞的女身呢喃,周芬伶的父權刑軀,這些故事似乎沒有一個屬於公主與王子的幸福故事,這些女人總是浸在無形之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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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平是我極喜愛的華人作家,會接觸他的作品是因為作家蘇偉貞在課堂上推薦用書─《說20家》,因而讀了一篇李永平的作品─好一片春雨。 

之後看過《吉陵春秋》一書,更能感受到他處在異地和思鄉的情懷,特別的是他是婆羅洲人,來到台灣台大讀書,在兩個完全不同的時空中,李永平卻找到華人婦女共同的記憶。他自稱是"浪子文學",小說有原鄉異地的語言,還有屬於南洋男子的流浪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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